如果是这样,那扶鸢应该崇拜他而不是谢行南。
扶鸢凭什么觉得谢行南比他厉害?
扶鸢凭什么……
可他恼怒着恼怒着,目光逐渐跑偏到了扶鸢的唇上,他还记得自己吻上这两瓣柔软红唇时的香甜。
他不是喜欢吃甜的人,但那时在吃到扶鸢唇上的甜时,他觉得这甜让他头脑发胀,甜得他神志不清,甜得他恨不得把扶鸢的唇舌都吞吃入腹。
扶鸢还在说着他不喜欢听的话,还在……
谢渊嗅着钻入他鼻间的香,仿佛回到了那灯火通明的休息室。
是扶鸢先开口的,扶鸢在挑衅他,他只是为了让扶鸢闭嘴。
他轻易的吻上了扶鸢的唇。
对比的话消失了,熟悉的甜味从唇舌传到了他的脑子,让谢渊控制不住的,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扶鸢睁大了眼。
他有些不可置信,他在这里挑拨离间,谢渊这王八蛋竟然在亲他。
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扶鸢差点没被气笑。
他朝着谢渊探进来的的舌头恶狠狠的咬下去,在谢渊猝不及防吃痛的时候推开谢渊,然后一巴掌打过去。
谢渊脑袋一偏,空气中的香让他呼吸有些急促,他摸了摸被扶鸢打过的脸,却没有生气,甚至觉得不痛不痒。
被扶鸢咬过的舌尖似乎出血了,谢渊舔了舔唇,觉得唇上也残留着扶鸢的甜,随即他混合着那点血沫将甜也咽下去,目光灼灼的看着扶鸢。
扶鸢正在伸出大拇指擦嘴巴,那张漂亮的脸上都是不愉,意识到谢渊还在看自己,扶鸢冷笑了一声,“今天二哥应该没有被下药了吧?”
谢渊看着扶鸢的唇,扶鸢的手指擦过唇时唇也被压下去了一些,软得不可思议,和扶鸢这一言不合就打人嘲讽的性格截然不同。
谢渊慢慢地吐出一口气,声音有些哑,“是你先挑衅我的。”
扶鸢当然不承认,“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二哥不想听不承认大可以出去,而不是用这种方法恶心两个人。”
恶心?
谢渊说,“我不觉得恶心。”
扶鸢说,“我觉得恶心。”
谢渊不说话了,又用黑漆漆的眼睛看着扶鸢,青天白日的,莫名瘆得慌。
扶鸢懒得再搭理谢渊,他起身穿上拖鞋,进入洗漱间仔仔细细的漱了口,把他反感谢渊的行为进行到底。
谢渊脚步微动,转过身站到洗漱间门口,他看着扶鸢的动作,“你对谢行南也是这样吗?”
扶鸢含着一口气,这会抬眸看着镜子里映出来的谢渊,因为嘴里含着水,只能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谢渊从扶鸢的表情判断,扶鸢应该在骂他。
他只当扶鸢在说些猫言猫语,看不懂也听不懂,又说,“母亲说你和谢行南曾经关系很好。”
扶鸢终于漱完口了,他关了水,转过头直直地穿过谢行南的身边,只是肩膀用力的撞了下谢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