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即便努力按捺着激动的心情,眼睛还是忍不住在发光。
一辈子不愁吃穿的钞票!
然而,有钱赚,没命花了,寂静的会客厅传来三声紧蹙的闷响。
三人头颅中弹,惊恐欲绝地看向总统阁下手中装了消音器的枪——
总统阁下冷漠地看着他们:“我让你们吓唬吓唬他,让你们脱他衣服了吗?”
三人终归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了,眼睁睁看着他仿佛无事发生般放下咖啡杯,站起身来吩咐:“simon,处理掉。”
“是,总统阁下。”
simon面无表情凝视脚边三具尸体,看了看一片血腥的地毯、沙发、墙壁,心道今晚又得通宵加班搞卫生了。
切尔·希特回到卧室,傻傻笨笨的妻子已经睡熟了,伸手一探,果然高烧了起来。
药有问题。
冰凉的指尖划过高热的脸庞,暴君的嘴角扬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暴力鞭打使人臣服的手段切尔·希特已经玩过了。
这一次,换一种玩法吧。
切尔·希特脱了外衣,紧紧抱着他的妻子,亲了亲他的鬓角。
殿下,我有一万种方法治你。你必将心甘情愿,与我同生共死。
第65章
在这座金碧辉煌的总统府,卡尔·加文最信任并依赖的,只有这位像长辈一样,从小便服侍在他身边的执事simon了。
虽然已经做了切尔·希特的管家,但simon总是拿卡尔·加文当自己的孩子看待的。
“simon……”在切尔·希特无微不至的照顾下,第二天下午,卡尔·加文高烧暂退了些,离开了卧室,看见simon,有些惴惴不安,遂出口问道,“我昨天晚上好像听到了三声枪响……是发生了什么吗?”
simon在整理沙发上的抱枕,闻言转过头来,关切问道:“噢,殿下。您是做噩梦了吗?”
“……是梦吗?”可是,可是昨天他真的听到了。
simon说:“昨晚一切安好,殿下,并没有什么异响。”
卡尔·加文郁郁不安,抱着抱枕窝在沙发里,额头上还贴着退烧贴,simon为他倒了一杯热的草莓牛奶,道:“殿下病还未好,喝完了就去休息吧?昨夜总统阁下不眠不休照顾您一晚上,早上又去开会了,很辛苦,您别让他担心,好么?”
卡尔·加文捧着牛奶浅啜,不说话。
切尔·希特不在家,本是卡尔·加文最轻松的时刻,可现在他却昏昏沉沉,半点力气都提不起来做自己的事。他心中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可总是说不出来。
自己的身体真的已经弱到淋一会儿雨就会发烧到39度的程度了吗?何况他回来时已经喝过感冒药了。
卡尔·加文怎么坐怎么站都很累,最后不得不钻进被窝里躺下,脑子艰难地运转,昨天那个omega确确实实是白方宁曾经的手下啊,为什么要骗自己?把自己骗过去,就为了让……alpha欺负他一顿?还是说,他另有图谋?背后是不是有人在授意?
会是谁呢……
卡尔·加文偷摸摸发了密报过去,但,了无音讯了。他当然不是一个得过且过的人,这件事不论如何,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晚饭的时候,切尔·希特回来了,卡尔·加文赶紧倒回被窝里,佯装自己一天什么也没干,只傻傻的在睡觉。一只大手探上自己的额头:“退了些。”
“殿下?”切尔·希特端了晚餐进来,是一份加了青菜碎的鱼肉粥,只有盐调味,很清淡,“起来吃饭。”
卡尔·加文迷迷瞪瞪地爬起来,嘟囔了一声:“hiter……我难受……”
“乖,再喝一回药,明天就好了。病好了,带您出去散散心,好么?”切尔·希特真的很会照顾人,尤其这个他奉献了整个青春保护的掌上明珠。大到衣食住行,小到递纸巾的时机,粥饭最适宜入口的温度,全权包办,拿捏得滴水不漏。事实上只要他想,卡尔·加文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切尔·希特说得不假,第二天,卡尔·加文的烧果然全退了,力气回来了,又可以蹦蹦跳跳了。对卡尔·加文来说却并不见得是好事,他还要拼尽全力与切尔·希特周旋,陪他演戏。明面上做一个他眼里的傻子omega,暗地里,调查这件未过去的风波。
可恶的切尔·希特,今天为什么不用去忙公务。
“今天周六,我休息。”摸了摸妻子的头,切尔·希特道,“昨天说的,带您出去散散心。跟我来,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