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毒蛇锁喉!
喀嚓!
恐怖的骨裂声清脆地炸响!伴随着匪首一声非人的惨嚎!
那只握有战术匕的、戴着战术手套的手,手腕位置被瞬间捏碎,骨骼被纯粹的力量碾压成了碎片!匕首再也握持不住,“当啷”一声脆响掉落在浸透雨水的楼顶,滚向边缘。匪首的手臂如同被抽掉主筋的蛇,只剩下皮肉的连接,以一个怪诞的角度向下垂吊扭曲着!剧痛几乎立刻剥夺了他大部分的思考和反击能力!
但这只是开始!
匪首的惨嚎尚未冲出口腔,后仰躲避匕首的叶辰,借助反震的力道已经闪电般调整好身体重心。他整个人如同捕食的猎豹猛地弹起前冲!捏碎对方手腕的左臂一翻、一拧,铁钳般死死扣锁住对方断裂的手臂手肘!巨大的绞拧力量传递,让匪首像一只被粗暴甩起的破麻袋,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被抡起半圈!
“砰——!噗嗤——!”
两声连续的、沉闷得令人牙酸的撞击声撕裂暴雨!
第一声闷响,是叶辰那条凝聚了全部怒火和仇恨的右腿膝盖,如同攻城巨槌,结结实实地、无比狂暴地顶撞在匪首倒下的方向!位置分毫不差——正正的胸骨心口要害!
第二声“噗嗤”,是匪首身体内部受到毁灭性撞击后脏器破裂、内伤爆发的可怕闷音!
匪首口中喷溅的鲜血不再是丝线,而是一股浓稠得发黑的血箭!这口血并非喷远,而是被紧随而至的叶辰用手臂凶狠地向下猛压的动作,直接强行塞回了他的咽喉鼻腔里!那张因剧痛和窒息瞬间胀成酱紫色的脸被压在水洼之中,整个人瘫软如泥,只有被废掉手腕的手臂还被叶辰死死钳制着拖在水里,每一次呛咳都带出大量猩红的血沫和污浊的雨水。
凶狠!暴戾!一招制敌,不留丝毫余地!雷霆万钧之势砸塌了看似最强的目标!
这一连串发生在瞬间的恐怖杀伐,彻底击溃了剩下两名绑匪的心理防线。
当看到他们眼中强大凶悍的老大如同被撕扯烂的布偶一样被那个黑色煞星砸翻在地,那只被捏碎的手腕诡异地反折在积水中,大口咳着血沫,连挣扎都成了奢望时,剩下两名绑匪脑子里所有“抵抗”、“搏命”的念头瞬间被冰冷的恐惧冻结、碾碎。
“魔鬼!怪物——!”一个绑匪发出濒临崩溃的尖啸,他手中的自动步枪枪口疯狂抖动着,对着叶辰的方向歇斯底里地扣动了扳机!完全是毫无目标的、被无边恐惧逼出来的火力倾泻!
另一个绑匪动作更快,他根本不想打,只想逃!猛地转身,不管不顾地冲向天台边缘通往下方的逃生门!
面对扫来的弹流,叶辰的反应简洁到了极点——也凶险到了极点!
就在子弹撕裂雨幕射出的瞬间,他硬生生将刚从剧痛中缓过一点气的匪首从污水中拖起!手臂猛地发力!那匪首近两百斤的沉重身躯被瞬间提起,当成了最厚重的人形盾牌,横在了自己与疯狂扫射的枪口之间!
噗噗噗噗——!
密集的子弹瞬间如同凿子般凶狠地钉入“肉盾”的身体!每一发子弹都打得那具身体剧烈震颤,新的血洞如同恶之花朵般在匪首的后背和肩臂处接连绽开!匪首喉咙里发出垂死的嗬嗬声,眼球痛苦地向上翻起,残破的手臂无力地抽动着。叶辰能清晰地感受到手中“盾牌”每一次中弹时的颤抖,温热的液体混合着冰冷的雨水,沿着他的战术服小臂,流到手指,滴落地面,晕开新的、更大片的猩红涟漪。
他毫无怜悯,甚至没有一丝动摇。那双在雨中暴露出的血色眼睛,穿过挡在身前的血雾和人影的间隙,死死锁定了那个最先扣动扳机、已经将弹匣打空的绑匪。
当弹雨彻底停歇的刹那,叶辰猛地将还在抽搐的“肉盾”向前狠狠一推!阻挡的瞬间被他利用到极致!身体如同鬼魅般低伏前窜,借着尸体重心前倾的遮挡,瞬间滑过数米的距离!
正在空仓挂机、惊惶更换弹匣的绑匪只觉得眼前一道冰冷潮湿的黑影瞬间放大!他甚至没看清对方如何到达身前!只感到一股几乎冻结血液的恐怖杀意如同实质般扼住了他的呼吸!
下一个瞬间!
剧痛!
冰冷的金属触感混合着撕裂神经的剧痛,以一种不可阻挡的势态贯穿了他的脖颈侧边!不是切割——是贯穿!那抹被倒吊的苏清雪无比熟悉的、属于匪首的****,此时正握在那个黑色煞星手中,以一种决绝的力量,从前侧扎入,穿透肌肉、软骨和血管,再从后颈一侧刺出三寸染血的刀尖!整个动作没有丝毫犹豫,冷酷得像在切割一根朽木。
绑匪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瞪到极限,眼球布满了濒死的血丝。他想惨叫,喉咙却只能发出咕噜噜的漏气声,粘稠的血沫不受控制地从嘴巴和颈侧的创口疯狂涌出。意识瞬间被剥夺,身体软软地向后倾倒,重重砸落在水洼里。手中换到一半的突击步枪也无力地跌落。
而就在叶辰掷出匕首、击杀第二名绑匪的同时,最后那名冲向逃生门的绑匪已经惊恐地扭动门把手。冰冷的雨水打在他手上,滑腻得几乎抓不稳。金属生锈的门把手刺骨的冰凉顺着手心直钻头顶。
“操!开啊——!”绑匪崩溃般地嘶吼,拼命扭动把手,铁锈摩擦发出刺耳的**。那扇厚重铁门却纹丝不动,仿佛焊死。恐惧瞬间放大至顶点,他歇斯底里地抬起脚,狠命踹向门板!
咚!咚!砰!
沉闷的撞击声在天台风雨中显得格外绝望。
就在第三脚踹中门板,发出巨大回响的刹那——
一道极其尖锐的破空厉啸,撕裂了风雨和踹门声的掩盖!
绑匪的脊椎尾部骤然传来一股被毒蜂狠狠蛰咬的剧痛!仿佛那里被撕裂了一个口子,瞬间攫取了他下半身所有的力量!
“呃啊——!”他猛地发出一声变调的惨嚎,身体所有动作凝固,随即剧烈颤抖起来。双手再也无力踹门,反而死死捂住自己剧痛的尾椎附近。他艰难地、一寸寸扭过脖子,看向自己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