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种人的皮肤似乎比有色人种的看上去薄的多了。
也难怪就是,白色的东西上涂了点其他颜色的东西,总是分外的醒目的。
一脸斑斓色彩的瓦尔德嘴巴是变态的笑容,眼睛里是恶狼末路时疯狂的光芒。
更让人害怕的不是他眼睛里的疯狂,而是这种在人人皆知,他已经再无路走的时候,那种最后一次毫无实质的上镜机会出现时,他脸上那种过去面对镜头时的感觉。
在这个时候的瓦尔德身上,在这个采访环境下,他他妈的让人哆嗦了。
还清了下嗓子。
瓦尔德才在千呼万唤里,开了口。
&ldo;首先,我要谈谈我的人生,这是个悲剧。
是个悲剧,他妈的。&rdo;
咚的下,他敲打了下桌子:&ldo;不甘心啊!你们知道么,我的父亲是皮克洛。
是西西里岛的教父。
当然了,我除了和他有血缘的关系外,其他没有任何的关系,就是多年前一个和我母亲在一起的男人而已。
仅仅而已。&rdo;
&ldo;本来,我以为我的人生就这样的,开心的上学,是的,那时候我还很小,性格非常的木头。
知道么?木头一样。
对。&rdo;指了下身边的木头桌子然后他神经质的一笑:&ldo;记得那是很早了吧,有天,有个穿的很漂亮的男人,拦住了回家的我。&rdo;
&ldo;我那时候还不知道,我是皮克洛教父的儿子。
我就以为他是个大老板,这对被我这个常常被同龄人欺负地人来说,就够了。
因为我们这样的人总是喜欢。
喜欢崇拜强大的人物。&rdo;瓦尔德玩味的看看身边地木头椅子:&ldo;要知道,木头总是被人欺负的,房子,屋子。
桌子等等。
自从他找了我。
我才知道,我的人生是伟大的。&rdo;
&ldo;后来,渐渐的,我发现,我一直缺少地父爱和其他家庭的父爱不是一样的。
我每日就在他兄弟的监视下努力着。
本来成绩就很好。
我只是努力着。
至于学了是为什么,他说将来给我个大公司。
让我管理。
很期待的。&rdo;
&ldo;虽然,少了点温暖,他也不来看我。&rdo;
瓦尔德失落地看了窗外,一个记者非常敏感的拍下了他这个时候的忧郁。
那种内心深处,人性里面,对家庭对爱的渴望。
咔嚓,闪光灯的闪烁惊醒了他。
瓦尔德回了头来,脸上又恢复了那种癫狂:&ldo;可是,有一天,我忽然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