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的事情己经解决了,你无需担心,找你前来,只是想听你说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孙宝林惊愕中张嘴,完全猜不透张达的意思,不过听到临安事情解决后,还是多了几分慰藉。
思虑片刻,他尽量不夹杂个人的情绪,说起了云安然的秉性和劣行!
与此同时,临安孙府内,孙宝树难以置信的离开府中,想要去捕衙打探情况,无论仆人如何解释,他都无法相信。
当其离开不久,一辆马车便停在了门外,云安然牵着孙宝珠走入府中,瞧见这幕的夏氏,反应绝不亚于方才。
首至孙宝珠说完来龙去脉,她仍旧犹在梦中。
当孙宝树赶回的时候,瞧见厅中这幕,看向云安然的表情可谓复杂,他去了捕衙,但却并未进去,沿途所闻己经知晓一切。
甚至认出他的人,无不是抱拳祝贺,让他不得不相信安伯先前所说。
“让岳母和二哥担心,实属安然过错!”
不等孙宝树开口,云安然己经从椅子上起身,对着他行了一礼。
“哼!”
孙宝树冷哼一声,虽然事实摆在眼前,但他猜测,这一切应是父亲发力,否则凭借这个草包,怎么可能扭转乾坤!
“这次侥幸,你要引以为戒!”
“待父亲回来后,主动辞去捕头,孙家还养得起一个闲人,但你也要时刻记得,在这临安地界,背负的是孙家颜面!”
“如若再让我知晓流连烟花,行那荒唐之事,即便父亲不愿,我也会与大哥,将你送回祖家所在!”
孙宝树这番话,就好像是在教训一个上门女婿,但云安然却并不是,换做以往,恐怕又是一场激烈的争吵,最后摔门而去。
但今天却截然不同,云安然虚心受教,不但没有半点不愿的神色,竟还颇为认可的轻轻点了点头。
当然,他认可的不是辞去捕头,而是对方的教诲。
“二哥,这次多亏了安然,父亲回家你自会明白,明日上官要亲自考核,若能通过,便是捕头!”
孙宝珠见二哥语气不对,连忙解释。
听到这里,孙宝树双眉一挑,“你说什么?明日州府捕衙的上官还要考核?他不会答应了吧!”
云安然低着头摸了摸鼻子,的确不好在这种时候过多解释。
“那是自然,父亲当时也在场。”
孙宝珠放下母亲的手,走到云安然身旁道,“明日还有考核,家里我来解释,你也先去准备准备,这几日劳累,千万注意身体。”
“稍后我让安伯去抓药为你煮上。”
见到妹妹如此柔情袒护,孙宝树更是气的火冒三丈。
“他糊涂,难道你也糊涂了吗!”
“此次侥幸,不知父亲暗中承受多少,明日州府上官考核,多少双眼睛盯着,难道还能让父亲替考不成!”
“云安然,你现在马上带我去见上官,务必辞去捕衙职务,若是执意丢人现眼,惹来祸端,今日即便拼上不孝之名,你也甭想再踏进孙家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