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种份上,孙宝树愿意与否也不敢再去反驳。
等孙宝珠和夏氏备好了饭菜,一家人心事重重的吃了顿早饭,便前往捕衙准备,等待胡承平一行前来。
孙府除了夏氏和一位老仆外,可谓人员尽出,抵达捕衙大门时,虽然时间尚早,但却堵得水泄不通。
“是孙捕头!”
“还有云捕头,他们都来了!”
“孙捕头”
一道道声音传来,孙佑安走在前头挥手示意,众人己经让出了道路。
有人善意的打着招呼,自然也有人议论纷纷。
“昨天晚上回家,我特意找人打听了一下,云安然并非什么神探,而是有人帮衬,今日州府的大人考核,必然露怯!”
“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听到的恰好与你相反,若非云捕头机警,恐怕就让临平县令那些人得逞!”
“你若不信咱们就打个赌,捕衙考核以往大家都看过,我敢说他连案件完整的推理都做不到,更不用说接下来的难关。”
“我和你赌,纹银五两!不为别的,就为了我相信孙捕头!”
“我也赌十两,但我赌云安然原形毕露!”
风向瞬间被赌注带偏,不少人纷纷聚拢成群,这些言论也越发没有顾忌,被孙府一行人听得清清楚楚。
孙宝树面黑如炭,孙宝珠则用余光打量着自家夫君。
反观云安然和孙佑安气定神闲,完全不受半点影响。
随着几人走进捕衙大门,外面的喧嚣也更加放肆。
首至胡承平带着州府捕快抵达后,才恢复了短暂的宁静。
捕衙众人行礼拜见,胡承平当仁不让坐在主位,目光扫过下方众人,只见临安捕衙一部分人带着事不关己的态度,一部分人则略显不安。
再看州府那些捕快下巴高抬,傲气全都写在脸上。
“云安然虽在临平代捕头时日不久,但破此大案理应提拔,今日我代表临州府捕衙亲自对其考核!”
随着胡承平话音刚落,一位州府捕快便拿出卷宗走上前来。
与此同时,距离捕衙斜对面的酒楼二层,正有一位穿着淡黄长裙,脸上遮着黄色丝巾的女子向这里看来。
“小姐,府中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为何来看这个登徒子?”
“就因为老爷说看走了眼,您心里不服气吗?”
女子身旁的丫鬟满目不解,脸上肉嘟嘟的十分可爱,说起话来心首口快没有半点心计,若换作别人,恐怕早就被斥责。
“没错!”
女子承认的十分痛快,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知府的女儿文嫣。
“无论他演技多好,终究会现出原形,若非此人,文家岂会遇到这些事,我就是要亲眼看着他被上官问罪才能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