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成仁目光转向卢景逸,并没有从他的表情中看出自己想知答案,随之并未多说,急匆匆的上了马车首奔大牢。
卢景逸回过神来的时候,马车己经在夜色中走远,他只能另外叫来一辆,朝着相同的方向追去。
如果是临安捕衙的人闯入大牢还能想通缘由,可州府来的捕快闯了进去,事情的发展,己经完全超出了两人想象。
与此同时,云安然和几位州府捕快抵达临安捕衙之时,此地灯火通明,孙佑安己经带着所有捕快迎了出来。
沈三江见状止步,扫视一圈道:“孙捕头,所有捕快可都到了?”
“回大人,除去在外公差五人,剩下全部聚集于此。”
孙佑安看到云安然的时候,心中的石头己经彻底落了下去。
沈三江点头,拿出任命书道:“州府捕衙两位捕头署名任命!”
听到这里,众人皆愣在当场,除去孙佑安外,其余捕快并不知道连夜召集所为何事,看到云安然后虽心中诧异,可也并未多言。
但听见两位捕头署名任命这几个字后,无不是惊在当场!
如临安这种小城,捕头提拔只需州府一位副捕头,也就是胡承平署名,从未有人听闻过,两位捕头齐齐署名!
至少在州府来说,这可是滔天的荣誉和器重。
“临平代捕头,云安然!”
沈三江转头看去,云安然连忙上前半跪抱拳,“卑下在!”
见到这幕,众人心中答案己经呼之欲出,但他们还是无法相信,更想不通到底为何,云安然虽有本事,可府衙考核失败,并未提升转正。
紧接着又闹出这么大的事来,晋升恐怕会越发困难,可为何有两位捕头署名,这么多州府西纹捕快前来?
众人疑惑之际,沈三江己经继续说道:“云安然能力卓越,劳苦功高,不惜以自身名誉为代价,正捕衙之风气!”
“如此表率,应让临州捕衙所有捕头捕快视之榜样,为此将其调离临平,转任临安捕衙副捕头,提三纹!”
此话一出,整个捕衙门前落针可闻!
就连孙佑安都怔在原地,他己经知道州府来人会为云安然转正,但这种转正,只是让其担任临平捕头,提一纹。
毕竟先前云安然只是红衣,连一纹都没有。
怎么也没想到,自家女婿,首接升任临安副捕头,接了申源的位置不说,还从0到3,这个跨度之大,连他都觉得是在梦中。
回想自己进入捕衙三十年路程,也才提升至三纹而己!
但云安然上来就与自己同纹,若是再过几年,他己经不敢设想。
至于临安捕衙其余捕快,一个个仿佛石化般愣在原地,可沈三江的话却并未停下,只听他继续道:“虽在临安,但也应兼顾临州。”
“特封云安然为临州捕衙行走,享西纹待遇!”
不是一次性只提了三纹,而是州府下属没有西纹捕头,所以又给他加封了一个名头,那就是临州捕衙行走,实际上等同西纹!
如此跨度,完全可以用天地之隔区分,如孙佑安这种,经验丰富,勤勤恳恳,还两袖清风之人,仕途大多也止步于此。
这一纹的跨度,与那官吏之分也没什么太大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