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门外还有聊天的动静,听声音,闻萧眠已经醉得不清,也不知道陈近洲喝了多少。
云南白药摆在床头,瓶盖拧开,呛人味道扑面而来。
瓶盖粘回瓶身,又回到了床头。
手机有新消息。
j:「喷药了吗?」
「嗯。」
j:「开门。」
「什么?」
等了两分钟,方远默又回了两条消息,对面始终没动静。
好奇心作祟,方远默拉开条门缝。
酒气扑面而来,陈近洲像等得不耐烦,推门跨入。
方远默措手不及:“学长你……”
门落了锁,方远默被拦腰抱起,送到了床上。
方远默陷进床里:“你干什么?”
为了涂药方便,方远默没来得及穿裤子,他慌忙扯被子遮,被手快的男人一把撩开。
“遮什么,我哪没见过?”
方远默并腿:“学长,你喝醉了。”
陈近洲抬起他的小腿,鼻尖凑近脚踝。干燥冰凉的皮肤,只有沐浴液的味道。
陈近洲打开药瓶,报复似的掐了下小腿肚:“这就是你的喷药了?”
方远默:“……”
谁想到你跟狗似的。
还闻!
药喷完,陈近洲也没松手,掐着他小腿肚缓慢按摩。
方远默本意想躲,但脚扭着不方便,外加陈近洲把脚按在了小腹。
肌肉轮廓踩在脚底,这个触感,要着火。
方远默蜷缩脚趾,耳根热得到处找点话题:“刚才,闻学长打电话的那个医生,和他是什么关系呀?”
陈近洲:“中学同学。”
方远默:“闻学长总这样?”
“没有。喝多了才会。”
“他喝多了喜欢乱打电话?”
“只给那个人打。”
“……哦。”
专盯一个人骚扰,谁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