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战战兢兢的,生怕我们关系落了俗,变得不堪,进退两难。你明白我,那些都不重要。不管将来怎样,我放你在心里就好。
秋昙说得对,能喜欢就行,不需要拥有。
虽然啊,是那么那么地想和你一起走到耄耋之年。
岳
仲桉还天真地以为,她是无心在儿女情长上,他私下想办法托人四处打听林友声,只要找到林友声,她身上的担子就轻下来了。
他们之间,就能够真真正正毫无挂碍地在一起。
白天他工作之余,也会抽空去动物园里看望她,当然需要找点儿借口。有次向笃去路蜓那里问岳仲桉最近的行程。
“岳总不出差的时候,除了公司,就是动物园。”路蜓有些尴尬。
“动物园?!”向笃惊诧万分。
“可能老板是去找新系列灵感,将动物图案与rare的设计结合。”路蜓自圆其说。
“这么反常,必定是坠入爱河了。”向笃断言。
岳仲桉不介意员工怎么看,他按部就班工作,只不过是将有限的私人时间,都挤出来去看林嘤其。
对他来说,静静看着她,等于休息。
国庆期间,旅游高峰期,林嘤其忙得团团转,动物们都健康倒好,棘手的是,园里那只叫“斑花”的长颈鹿,吃了游客投食的异物,需要挂水消炎。
她急得不行,几乎天天二十四小时待在园里了,吃住都和斑花一起。
为了让斑花的治疗有起色,必须坚持每天输液。
能想象长颈鹿输液吗?还好斑花还是一只少女期长颈鹿,脖子没长得更长。
他来园里看她,见她举着两米多高的竹竿,上面挂着吊瓶跟在斑花后面。斑花往哪走,她就往哪走。他想替她一会儿,她非拒绝,说怕弄脏了他的衬衫,又说外来人员不得进斑花生活区。
直到下午三点,斑花一瓶水吊完了,也开始吃进食树叶,她这才心里踏实,回到办公室。见岳仲桉坐在一旁,桌上叫的饭菜丝毫未动。
她脱下工作服,边洗手边问:“咦,你怎么不先吃?”
“不饿。”他答道。
“不信。这都几点了,你胃不好,不能挨饿。”
他这才说:“不吃的原因有两点,第一,不陪你吃,你就又想赶紧吃完去照顾斑花。第二,我饿着,就知道你饿到什么程度,这样能知道你的感受。如果我饿到不舒服,甚至胃痛的地步,我就得强制把你拎出来吃东西。”
岳仲桉,你怎么可以这样好好到她有点想抱一下他。
渐渐他常来看望她,说是几天不见这些动物,他还有些想念。亏他想得出,说自己是想动物们了。
有一次,他得知她给一只母猩猩打针,结果遭到了密集的粪便攻击,那只母猩猩的男朋友——一只脾气暴躁的公猩猩,朝她丢大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