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昭:“……”
这两二货又想闹什么?
怎么吃个早饭都不安分。
尤其是宣穆,怎么又不走犟骨的路线,开始讨好她了?
有点心累。
其他兽夫见状,又暗中较劲,纷纷将自己手里的肉也递向林昭昭。
一股无形的硝烟悄然升起,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林昭昭掐着胀痛的眉心。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雄竞修罗场吗?
会不会太早了点,而且对象还选错了。
已经啃了两嘴肉的猫猫左看看,右瞧瞧,也有模有样地照学。
林昭昭头痛无比,她屈指抵了抵云渺的脑袋瓜,无奈道:“有你什么事儿,好好吃你的。”
说着,她在数双目光的盯量下,接过宣穆手里的兔腿,“看你这么有心的份儿上,我就勉为其难吃你的。”
美其名曰,调教。
“哎,”斛尧面露不满,有意挑拨兽夫们的关系,“女妻,为什么要他的,不要我们的?”
“是他的比我们的特别吗?”
“你们不是已经被我驯服好了吗?”林昭昭寻借口堵其他人的嘴,“驯服好的野兽,哪儿有未驯服的有意思呢。”
小小插曲,除了飞伊,无人在意。
他看着手里逐渐变凉的兔腿,心里莫名不是滋味儿。
又行了半天的路,终于看到了白朗部落的山头。
林昭昭预计,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
但眼看天色渐暗,林昭昭只能停下脚步,驻扎休息。
雨后的夜晚,点点星光汇成星河,月光铮亮,照得大地明朗。
飞伊是昭昭第五任兽夫,昨夜是飞伊暖床,今晚就轮到身为第六任的宣穆。
简易的毛皮篷里,一人一蛇又开始干瞪眼。
“愣着干什么?昨晚飞伊暖床你白看的?”
林昭昭拍拍铺满兽皮的床榻,“枕头太硬,上来给我当肉枕,不然我怎么睡。”
果然,无外人的情况下,宣穆还是比较听话的。
就是有点不情愿。
待宣穆上床后,林昭昭往他盘好的大尾巴上一枕,冰凉光滑的触感让林昭昭浑身毫毛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