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的话让众人纷纷侧目。
“不是绑匪那是什么?”
陈然说自己算到绑匪和司机有过接触,然后给出了结论。
“也许是仇家。”
众人悚然一惊。
“很有可能。”
陈安远和杨昌云齐齐点头。
其实在得知绑匪和车祸司机有联系的时候,他们就己经意识到这不是一起普通的绑架案了,只是一时间还没捋清楚。
他们毕竟不是陈然,感应不到那么多场景,许多事都需要求证才敢给出结论。
这么一会儿的工夫,他们自然是无处求证的。
“仇家?”
苏建邦眉头紧皱,思来想去,都想不到哪个仇家会如此狠毒。
“这些年我并没有得罪过谁,就算有得罪的,也不至于下如此狠手。”
苏建邦诧异的说道。
“有没有可能是你公司的股东想争权的?”
陈安远身居高位,苏建邦又是好友,自然知道许多普通人不知道的事,问了出来。
苏建邦摇摇头:“是有几个不服我,但应该没有这种胆量。”
见苏建邦想不起来,陈然给他提供了点线索:“我刚才掐指一算,虽然不知那人相貌,却算出此人脸上有个胎记。
在耳朵边,延伸到脖子,拇指大小,你想想曾经是否与这样的人打过交道?”
想把苏建邦父女置于死地的人,肯定跟他有深仇大恨,这么明显的特征,他不信苏建邦会想不起来。
果然,听了陈然提供的线索,苏建邦细细思量一番后,像是想起来了。
他一脸惊悚。
“难道是张怀安?”
他这话是看着陈安远说道。
显然陈安远也知道这个人,听到这个名字,他瞳孔骤然一缩。
“张怀安是谁?”
杨昌云作为副局长,对这个名字都没什么印象,不由问道。
屋里大部分人也都不知道这个人。
苏建邦立时说了起来。
这张怀安曾经是他的合伙人,也是天越集团的股东,十年前,那会儿的天越集团还没如今这么大,张怀安挪用公司资产,倒卖公司技术,然后被抓。
被抓的过程中,他为了抵抗,还用刀刺伤了苏建邦,种种罪名加在一起,被判了十二年。
“他的耳朵下头就有一个胎记,跟陈先生说的很像。”
苏建邦说完,陈安远也点了点头。
十年前的他还是刑警队长,这个张怀安是他亲自抓的,所以也记得这个特征。
“十年前被抓判刑十二年,现在应该还在监狱里才对啊。”刘元诧异的说道。
陈安远若有所思,急忙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这个电话是拨给青山监狱典狱长的,他记得张怀安就是在这里服刑。
电话拨过去没有过多的寒暄,陈安远便问起张怀安来,不知对方说了什么,他的神色一下就阴沉了下来。
首到挂断电话,他才告诉众人:“张怀安在狱中表现良好,减刑两年,在十天前就出狱了。”
听到这话,苏建邦脸色骤然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