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阿风嘴角抽搐,待在原地愣住,胃里翻江倒海找不到出处。
翌日清晨,天边翻起鱼肚白,张洵一躺在柔软的毛皮大床上,只觉眼前是一片久违的刺眼白光,过会儿白光纷乱的交杂着人影晃动,他缓缓睁眼,被几颗放大的人头专注地盯着,也是他这辈子都罕有的经历。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就连咿咿呀呀的声音也发不出来。
索性他平日里就几乎不怎么开口说话,这样的场景才不至于太过难堪。
“兄弟?哪人啊?方圆百里,没见过啊!”阿风嘴里像是嚼了什么东西,话说出来含糊不清。
“你闭嘴!”沈阿白蔑视,对着张洵一却是好声好气,“大哥,你怎么伤成这样的?”
张洵一下意识地往后避了避,示意他们离他远一点。
他如今除了胸口的黑鳞尚未褪去,基本恢复了冷俊的模样和白皙的皮肤。
沈阿白看他半天不说话,疑惑道:“大哥?你是不是哑巴?”
张洵一索性顺着她点头。
“啊!你会写字吗?”
又是一个点头回应。
“拉倒吧!人家会写你也不一定认识啊!”阿风虽然被沈阿白打的右脸肿胀,却还不依不饶,不死不休。
“你,想,死!”沈阿白回身就是一踢,“阿雷?拿根笔,我要问话!”
阿雷随即笔墨伺候,面对此景只得腼腆一笑。
张洵一微一抬手,将破褶的衣料卷起,却迟迟未执笔题字,倒是叫沈阿白发现了他袖口绣的那两个字-相思。
“这是个什么图案?好漂亮!”沈阿白不由分说地拽起他的袖口。
“昂,我认识!”阿火是几人中唯一识得几个大字的,“相思!”
“相思,还挺好听!”
张洵一沉思片刻,挥笔写下“可赠予恩公!”
“啥字?”沈阿白一脸懵懂。
“他好像说,你喜欢,这两字送你!”
“啊?好啊!反正我也不喜欢沈阿白这个名字,以后我就叫沈相思。”
沈阿白对这些正新鲜着,心情大好,着急忙慌的就要给她救回来的人准备吃食,便弃了众人下了楼。
留在原地的阿风还在细细琢磨,“不对啊,沈相思,沈想死。。。。。。多不吉利?”
“你瞅瞅你那颗脑袋,跟个大马猴似的,小姐喜欢就得了呗!你管她干嘛!”阿电拍着圆滚滚地肚皮调侃道。
“你才马猴!你瞅瞅你那猪头,真应该给你上个箍,就叫猪头箍!”
“嘿!呸!给你戴个箍,你这样的就是猴头箍!”
“哈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