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瞎子一边吃着烤乳猪,一边满嘴流油的说着温判褶火候真是不错,温判一边等着客人,一边听着对面鞋匠和客人的对话。
“唉,昨天,城西那边,差点一个村子没有了。”
这是鞋匠的客人吐槽的话,温判等人都跟着竖起来耳朵,想听听是怎么回事。
“哎哟喂,这可是葬了大德了,快说说,咋回事儿?”
周围的人只要是闲着的,都看着那客人。
“哎哟喂,你们可不知道,那阵仗可不得了,昨天大家伙儿都听到了城外的爆炸声了吧?那是好久没露面的开天判官再次出手了,而且据说啊,这开天判官直接露面了,让人发现了他的样子,后面被小鬼子给画出来了,现在城内城外都在找这个人的踪迹呢。
最重要的是什么?开天判官昨天留下来的炸弹,直接将去炮楼换班的小鬼子全部炸没了,小鬼子的一个中尉,好像是叫什么小井的,恼羞成怒,想要将那个村子直接给全部杀了,后面那个看到了开天判官的人站了出来,把开天判官的样貌身高都给说了,拖延了一下时间,后面好像是一些其他的国家的洋人记者还是什么的去到了现场,才阻止了小鬼子的屠杀。
真是太不敢想像了,一个村子,几百上千号人啊,这小鬼子竟然都准备全部屠杀了,实在是太丧心病狂没有天良了。”
听着他的描述,在场的人都惊讶了一下,无法想象要是一个村子全部被小鬼子给屠杀了,那将是多么恐怖的事情。
温判也唏嘘不已,看样子以后动手要稍微温和一些了,不然将小鬼子逼急了,那可就老火了。
不过,这事儿虽然恐怖,小鬼子的残忍也不止是如此,但是大家现在也没办法,只能先活着,本来就活不下去了,要是再加重一点,这日子可就没法过了。
温判对此也没什么好说的,小鬼子本来就是畜生,等了没多久,摊位上就来了客人,一个卖剪纸的老头子,推着装有各种颜色剪纸的小车,一瘸一拐的来到了他的摊位上。
“温善人,您受累,昨儿个被几条狗给咬了,这条腿好像是不行了,劳驾您帮我放睡的时候多辛劳一下,看看能不能给我归正归正。”
来到了温判的摊位前面,就向他展示了自己的瘸腿,然后说明了缘由。
“担不起您一句善人,我这儿自己都活不明白呢,哪儿称得上什么善人啊,您请坐,我也只能说尽量,有什么不适的,还是得去医馆才行啊。”
听着温判的话,老头子苦笑了一下,眼泪水在眼角晃荡了。
“哎哟喂,善人您这说的,我们这些人哪里病的起啊,这医馆只要进去,我这一家老小,哪儿还有糊口的了?怕是不流落街头,都是病得轻巧的,您受累,要是没法归正,老头子也认命了。”
温判闻言回应了一句我尽量,然后请他坐下,给他拴上围布,开始给他剃头,刮脸,放睡,这一套全活是一点没耽搁。
这老头子昨天被狗咬得厉害啊,这全身没有一处是好的也不知道是因为有钱了,还是因为家里有人了。
温判没多问,等他睡着了,将他的腿给复位了,真是不得了啊,这一条腿竟然小腿都骨折非常厉害了,还能忍着不让他先给他处理,而是规规矩矩的等着给他剃头完事了才给他正骨。
过了好一会儿,老头子醒了过来,感受着身上的舒坦,准备跺一跺脚试试好了没有。
“您别跺脚,您这脚断了比较厉害,我给你捏回去了,但还是不能用力,要是用力,可能就歪了,往后可就都得瘸了,您还得去药店弄点药吃吃,您这骨头都断了,老话讲得好,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两三个月,您想办法弄个拐杖杵一下吧。”
听着温判这么说,老头子连忙低头道谢,然后颤颤巍巍的从衣服里面将原本准备的钱拿出了出来,有些羞愧的递给了温判。
“收您两毛钱就是了,赏钱等您下回来了再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