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这附近,高档小区,价格不便宜。”
“您能帮我联系一下吗?我想看看。”
司机看初宜的眼神瞬间从看一个失恋迷途小姑娘变成了看小富婆的眼神。
……
电梯门打开。
初宜刚走出电梯,就闻到扑面而来的烟味。
骆恒屈膝站在家门口,靠着墙,右手夹着一支烟,脚边有好几个烟头。
看向她时,目光犀利。
“你去哪儿了?电话也关机。”
他的脸色实在阴沉得吓人,初宜头一次看到骆恒这么明显的负面情绪。
“手机没电了。”她一边开门,一边回答前一个问题,“我去转了一下。”
“你崴着脚去哪里转?”
骆恒声音拔高,刚才联系不到她的火气积压到现在。
崴了脚,不想穿高跟鞋,初宜进电梯后就光脚踩在地上,鞋子提在左手手指上。
她刚跨进屋内,猛地转过身来,将鞋丢在地上。
“骆恒,你有资格管我吗?你凶什么?”
温柔如初宜也会发脾气。
只是她吼起人来依然软软糯糯,完全唬不住人。
没有开灯。
黑得站在暗处连个影子都看不出来的煤球都被吓得停止了摇尾巴,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初宜,不敢作声。
“我是你男朋友,我没资格?”骆恒捏着女人的下巴,冷笑,“还是景晏有资格?”
“你还知道是我男朋友?”
初宜不想闹得太难看,转身往里走。
刚走了一步,忽然身体一轻!
骆恒将她大横抱起,大步往里,放在沙发上。
初宜不想开口就伤人,干脆不再说话。
一室寂静。
只有男人打开冰箱拿出冰块的声音。
他熟练地用毛巾包裹好冰块,把初宜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做冷敷。
那脚踝已经高高的肿起,看着就叫人心疼,和虞意安口中的‘小伤’完全无关。
陆启心口绞了绞,问:“在会场上受伤了,怎么不告诉我?”
初宜撇开眼,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