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城西重症区传来急报!”冷雪撞开书房门,发间沾着艾草灰,“有五名患者出现咳血窒息,医官们快撑不住了。”
王建国望着窗外渐渐西沉的落日,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婚书。
书房外传来清霜与冷雪交接巡查的对话声,两个熟悉的身影掠过窗纸,他喉头滚动,突然扬声:“清霜、冷雪,今夜来我房里。”
清霜、冷雪两颊泛起可疑的红晕,王建国扯松领口的盘扣,露出线条流畅的脖颈:“别站着,过来。”
他长臂一揽,将两人同时带入软榻,温热的呼吸扫过清霜耳畔:“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了。”
晨光初露时,王建国从温香软玉中醒来,清霜的青丝缠绕在他手腕,冷雪的脸埋在他肩窝。
唉,还是上次嘴欠,现在只能等婚礼之后才能洞房,王建国一直后悔当初不该,现在只能看着,摸摸
指尖刚触到冷雪腰侧的软肉,门外突然传来管家破锣般的喊叫:“国公爷!大事不好!”
国公府门前,二十馀台朱红花轿整齐排列,鎏金喜字在朝阳下熠熠生辉。
每台花轿后都跟着望不到头的嫁妆队伍,绫罗绸缎堆成小山,金器玉器的反光灼得人睁不开眼。
主管婚书的官吏被人群挤得东倒西歪,怀里抱着的婚书散落满地,活象只狼狈的落水鸡。
“国公爷救我女儿!”为首的老妇人扑到王建国脚边,满头珠翠叮当作响,“只要您肯娶她,我王家愿捐出三万亩良田!”
紧接着,轿帘纷纷掀开,珠环翠绕的少女们或羞涩或急切地探出身子,此起彼伏的“求国公爷垂怜”声浪几乎掀翻国公府的飞檐。
王建国抓着未系好的腰带呆立当场,昨夜冷雪留在锁骨处的齿痕还未消退。
清霜和冷雪匆匆整理好衣衫赶来,见状也是目定口呆。
人群中突然有人高喊:“李侍郎家的小姐就是嫁了国公爷才起死回生!现在都能跳舞了!”
这话如同投入油锅的水滴,人群顿时沸腾起来。
“对!我们也要国公爷的救命仙药!”
“我家小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定能伺候好国公爷!”
王建国独自坐在书房,案头摆着二十馀份婚书。
李书芸痊愈的消息传得太快,快到他还来不及消化系统的规则,便被卷入更大的旋涡。
窗外传来清霜训练府兵的口令声,混着远处此起彼伏的咳嗽,象一张越收越紧的网。
他摩挲着婚书上陌生的名字,突然抓起狼毫在空白处疾书:或许,这场闹剧,正是破解系统秘密的钥匙。
国公府前的青石街道被烈日炙烤得发烫,二十馀乘花轿整齐排列,红色的轿帘在热浪中轻轻晃动,宛如一片燃烧的云霞。
围观的百姓将道路挤得水泄不通,议论声、惊叹声此起彼伏,都想看看镇国公王建国会如何应对这场突如其来的“选美招亲”。
王建国立于府门前的台阶之上,玄色锦袍上金线绣着的蟒纹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腰间尚方宝剑的穗子随着微风轻轻摆动。
他目光如炬,扫视着眼前的花轿,神色冷峻,不怒自威。
“起轿帘!”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如同一道惊雷,瞬间让喧闹的人群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