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她又带着她爸去了老美那边检查,结果很不错,所有的临床指标都正常的不行。
长期跟踪随访的医疗团体私底下都直呼不可思议。
从01年至今,多久了?
七年,快八年了。
十年估计不会是什么问题,甚至更长,也不是不可能。
虽然早中期的中位生存期只有2-5年,长的有个10年,但临床这玩意也存在个体差异。
同样的术式,有的人一个月就好了,有的人几个月才好。
这玩意说不清,道不明。
是以。
这次回来,程好非常开心,脸上的笑容都快溢于言表,她爸妈也很高兴。
老陈同志虽然一直说赚够本了,但能活的话,谁不想活?
“贝贝。”
晚上,事后,沉良一边盘着,一边道。
“这回放心了吧?”
“恩哼。”
程好象个小猫似的,轻哼了一声。
她之前一直担心老爸去现场观看奥运开幕,毕竟,她爸是病人,情绪的大起大落伤身又伤肝。
这次一检查,她把心放进了肚子里。
不论是国内这边,还是国外那边的专家,都说没事,只要做好心理建设,几乎没有什么影响。
“老公。”
“恩?”
“我还想!”
过了好一段素日子的沉良,当然是答应她。
依旧是没戴。
两人现在很随缘,安全期都不带,如果发生什么意外,那就生下来。
至于结婚的事。
程好没提。
她想的很明白,如果哪天沉良真的要走,那张证能留得住人吗?
留不住。
心都飞了,一张证有什么用。
很多人为了那张证,无非是想求一个保障,这方面,她一点都不缺。
过去这几年,她一直听沉良的建议,无脑持有茅台、万科、藤讯三支股票。
且不提公司那批股份,单单股票账户里就躺着几个亿。
如果算上深光的股票,她的身家有十个亿就这,还没算房产、商铺之类的固定资产,有这么多钱,还担心什么保障?
话又说回去,她跟沉良在一块,图的是人,只要人在,钱不钱的,她不是特别在乎。
人没了,要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
她唯一遗撼的是,自家男人的桃花太多了一点,但,大环境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