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呼吸一滞。
哪怕江肆言从一开始就说过,各玩各的,可从时郁嘴里讲出来,阮梨还是有些羞耻。
他分明知道,她是江肆言的未婚妻。
又或许,时郁之所以这么“敬业”,也是冲着江肆言那辆跑车去的?
想到这里,阮梨的心情有些微妙。
也是,她不是什么大美女,性格沉闷又无趣,从小到大男生缘一般,身边连男生朋友都少的可怜,自认为没有什么魅力能让时郁上赶着倒贴自己。
昨天她一万块包夜,本来以为很多了,可见过了时郁的劳斯莱斯后,才知道他有多贵。
那些钱,估计连小费都不够吧。
联想起昨天包厢内,江肆言兄弟们评价她的那些话。
如果时郁得手了,那他也会把睡了她的这件事当成谈资,洋洋自得地讲出去吗?
阮梨胃里一阵恶心,推开了时郁,语气恹恹:
“我来例假了,而且我很爱我的男朋友,不会背叛他的。昨天是一场意外,你走吧。”
傅时郁目光冷下。
多少人想爬上他的床,他看都不看一眼。
从来都是他给别人甩冷脸,还没被人几次三番拒绝过。
什么男朋友,就是拒绝他的借口罢了。
他猛地扣住了阮梨的后颈,狠狠吻了上去。
阮梨冷不防被深吻,不知墙上的钟表分针转了几圈,她只感觉身体里空气被抽干,呼吸不上来。
半晌,时郁才松开了她。
慵懒的声音贴着她的耳畔响起:
“这么青涩?”
“你男朋友没教过你怎么接吻?”
阮梨喘着气,说不出话,一双杏眼瞪着他,偏偏雾气蒙蒙,眼眶红红,实在没什么震慑力。
时郁没忍住,又抱着人亲了好一会儿。
没像刚才那么凶,但依旧吻得阮梨唇瓣发麻。
阮梨缓了缓体力,才赌气回道:“怎么没教,我和他天天亲。”
时郁眸色一沉。
明知道这个“男朋友”不存在,可一想到她和其他人接吻的画面,胸口就涌上烦闷。
他冷肃起身,“好啊,什么时候把男朋友带来,我也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