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啊。”
时郁的声音在耳后响起。
阮梨松了口气,瞥见中年男人离开后,她才压低声音问,“姚总也带你来了啊。”
时郁掀眸,看了看四周,“她人呢?”
“应酬去了。”阮梨有些好奇,“不过,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除了你,没人会在礼服外披衣服。”
“……”
阮梨脸一红,难怪那么多人都看她……
她当即脱下了风衣,光裸的肩膀没有了衣服的遮挡,冷气吹在了她的皮肤上,让她有些不自在。
她不是没穿过礼服,但这一件露肤度很高。
奢华的水晶灯辉煌明亮。
阮梨的全部落入了时郁的眸中。
暖色的光源如同薄纱洒在她的身上,露出甜白釉般光洁的后背,莹白光泽,金容玉骨。
她周身没再佩戴饰品,只在耳垂缀着两条银色耳链,金属折射的冷光斑驳闪烁在颈间,仿佛月光的吻痕。
礼服足够华丽,珠宝镶嵌,重工典雅,勾勒出了窄细的腰。
很细。
一只手就能握住似的。
时郁的目光随着指尖,落在了她的心口。
阮梨吓了一跳,连忙拍开了他的手,“你干什么?”
时郁挑眉,“上次不是纹着我的名字吗,怎么不见了?”
“那不是你的名字……”
阮梨头皮发麻,实在不想和他继续探讨这个纹身,“遮掉了。”
*
另一边,阮宝珠一直在人群中寻找傅氏太子爷。
她不久前,得知了一个绝密消息。
傅家那位太子爷自幼在国外长大,是华尔街的少年天才,忽然销声匿迹,是遇到了恐袭,转回国内疗养。
说来也巧。
他和江肆言住的是同一家私人医院。
听说,当时这位太子爷有一位白月光,为了博得那位的同情,他不惜亲自砸断了他的好腿,在腿上留下来一道蜿蜒伤疤。
但康复后,他忘记了那段记忆。
能让高高在上的京圈太子爷俯首称臣,这份独一无二的宠爱光想一想,阮宝珠都觉得心尖发颤。
正想着,她在蜿蜒的走廊里迷了路。
却意外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