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是谁?”
阮梨看着面前一张一合的嘴。
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听不懂。
她一口咬了上去。
傅时郁喉结一滚,拳心兀自攥紧。
再低头时,阮梨已经靠在他怀里,醉醺醺地晕了过去。
姑娘一点没有调戏了别人的自觉,刚刚还乱亲的人此时倒在他的胸口,瓷白的脸颊挤压得变了形,唇瓣微微张开,像是吐泡的金鱼。
冷风卷进了大堂。
傅时郁脱下外套,罩在了阮梨的身上,随后将人打横抱起,迈进了电梯。
而在电梯即将合上时,一只手挡在了门口。
是江肆言。
“郁哥,巧了,又碰上了!外面下雨了,我上楼取把伞。”
说话间,江肆言瞧见傅时郁下唇的伤口,牙印形状的。
他不由得挑眉,诧异地扫向了傅时郁抱着的女子。
柔顺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只能看到露出的一截瓷白的脖颈。
他暗暗咂舌,“看不出来,嫂子挺猛啊。”
傅时郁冷淡的眸扫向了他。
江肆言笑了笑,目光从傅时郁怀中的女生移开,“对了郁哥,你看没看到阮阮,她刚才从楼上跑出去了。”
阮阮。
叫得这么亲近。
傅时郁面无表情,“没看到。”
很快,电梯停在了24楼。
临下电梯时,江肆言表示,“今天还有事,哪天我带着阮阮去你家做客,见见嫂子。”
傅时郁没回答。
等人离开后,阮梨后知后觉,茫然睁开了眼,“谁叫我?”
三个字说得像是融化的棉花糖。
“没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