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轮到阮梨吓坏了。
她想说这不是梦,可不等她开口,傅时郁就俯身吻了上来。
比之前的每一次都更加用力。
阮梨的氧气被悉数夺走,她头晕脑胀,感觉世界都嗡嗡作响,下一秒就要窒息而死。
等傅时郁终于放开了她的唇,没等她松口气,脖子又传来了痛感。
是他那森白的犬齿咬着她的皮肉,一切都在遵循动物的本能。
“时郁,唔……”
阮梨浅浅呼了一声痛。
她下意识仰起了脖子,领口滑落在肩头,修长的鹅颈白得晃眼。
猎物的脆弱只会引来捕食者的狂欢。
阮梨瓷白的鹅蛋脸染着绯红,迷离的眸子好似江南的三月烟雨,比平日多了几分柔媚。
傅时郁喉结一滚。
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继续强势地亲吻。
平时穿衣显瘦的男人此时脱去了上衣,露出相当有料的胸膛,一看平时就勤于健身。
阮梨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同傅时郁的纠缠在一起。
她知道,不能继续了!
可面前的男人沉沦在梦境中,力气比清醒时还要大。
任是阮梨如何推,就跟山似的,岿然不动。
硬攻不行,她换了一个办法。
房间的落地镜中,映着大床上的情景。
少女抬起了藕白的手臂,揽住了男人的脖子,红唇凑到了他耳边道:
“我想在上面。”
凶猛的男人有片刻失神。
戚百草就是现在。p
阮梨翻身,坐在了傅时郁的腰上,将他的双手捆住。
用的是两个小时前在L家买的皮带。
——傅时郁醒了也不会生气吧,毕竟他说过,用这条皮带对他做什么都行。
做完这一切,阮梨跑了。
连她想看腿上疤痕的计划,也因为那根皮带看来岌岌可危,而中道崩殂。
眼前只有弹幕不停浮动。
【我裤子都脱了,就给我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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