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没有回答,但二人依旧在玫瑰庄园逗留了一夜。
除了大片玫瑰花,还有一个空中泳池。
浪花翻涌玫瑰,花瓣零落,一次又一次,月亮躲进了云中。
阮梨好几次都想:“要不直接和傅时郁坦白吧。”
可每当望向他那双眼睛,她就没有了开口的勇气。
当一个人什么都没有,他所向披靡。
当一旦拥有了,就会患得患失。
在机票日期的前一天,傅时郁刚好接到了公司的通知,回京市傅氏集团总部开股东大会,至少需要两天。
临别的前夜,阮梨格外主动。
仿佛末日来袭,有今天,没明天。
傅时郁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而是耐着心,将花样玩了个尽兴。
次日一早,傅时郁吻了吻妻子的额头,没有叫醒她。
而阮梨却揽住了他的脖子,“我想给你系领带。”
“好。”
阮梨第一次系领带,不太熟练。
傅时郁也不急。
目光盯着她沁着汗的鼻尖,眸色浓郁。
阮梨专注着领带。
希望时间变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明明系好了领带,纤细的手指又拆开了。
几次下来,傅时郁察觉到了。
这两天的阮梨格外粘人。
——像是一只缺乏安全感的猫,面对铲屎官的离开,有着分离焦虑。
他掐着她的腰,“不想我走。”
“真想把你贴身带着,随时随地被我……”他贴着她的耳,轻轻念了一个字。
阮梨眸子一颤。
仰起了脸,“好啊。”
晨光漫在了她的脸上,眉眼染上了一层浅浅的金色。
她身上只穿着他的衬衫,雪白的皮肤上还留着他的痕迹。
傅时郁暗骂一声。
将人打横抱起,压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