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的,痒痒的
旷云野顿时一僵,长眉倒竖,猛然将手抽了回来。
手拿开后,女人似是有点失望,身子跟着凑过来。
女人娇媚的脸就对着他下颌,一双被水汽氤氲的眸子潋滟着浮光,舌尖回味般在唇边缓缓扫过:“诶,其实你的味道,还不错”
“啪嗒——哗——”
花洒连接的水管被拉扯,喷头从支架上掉下,翻落在浴缸边上,细长的水线划出一道道长弧,喷打在男人身上。
水冰凉,旷云野却任凭它淋透,眉间的“川”字隐隐发抖,似在苦苦隐忍着什么。
夏锦浓再次跌回了浴缸里,嘴里“嘶”了声,瞪了眼撑着缸沿俯视她的男人,接着抬起脚来,对着他肩膀就是一脚:“疼死了,臭骨头!”
这一脚并不快,旷云野随手一抓就握住了女人作乱的脚,顺势向旁一拉,眼角余光无意就映入了一片旖旎风光。
白色的衬衣裙边随着动作退到了腿根,此时她一条腿被掣住,难免有间隙泻出三两春光
邪火再度窜起。
不过几个来回间,这一股邪火在旷云野丹田内燃起、浇熄、又挑起不断折磨着他被酒精冲得敏感而兴奋的神经。
这女人真是麻烦死了,随她自己去吧。
旷云野揉了揉眉心,忿忿地转身离去。
身后又传来“噼里啪啦”的撞击声,而后还有女人颤颤着打喷嚏的声音
放着不管会感冒的也不能让她被冻死或者被摔着
旷云野烦躁地扯了扯衣襟,扭身又回去把女人从浴缸里面一把捞了起来。
“你又回来了,终于愿意让我抱抱了?”夏锦浓手抚着他的脖子,笑嘻嘻问。
旷云野沉默着,拿了条浴巾将人裹起来,三两步回到床边,把人丢在了床上:“擦头发。”
把浴巾罩在她的头上,旷云野又去衣柜里拿了女人平常穿的睡衣,丢在她旁边:“衣服换了。”
“哦。”夏锦浓跪在床上,乖乖擦着头发,见衣服甩过来:“要脱衣服啊?”
顿了顿,眼神忽地一挑,浴巾被甩在旷云野身上,女人仰着脖子看他,红唇绽开成一朵娇艳的玫瑰:“好呀”
如瀑般的黑发悬在脑后,女人伸出根葱笋般的手指,插在衣襟间缓缓下滑,按扣一颗颗崩开,露出内里的凝脂琼玉
这一瞬,旷云野燥意愈发上涌,他开始怀疑,这女人是真的被下药,还是假装被下药来折磨他。
“把衣服换了,快点。”旷云野走过去,用浴巾蒙在她身前,打算自己动手迅速把她衣服换掉,再强制让她睡觉。
手刚扯住女人的衣服,女人又开始不老实,咯咯笑着往他身上扑,脸架到他肩上,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