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能在黑市格斗场打?比赛的,没有几个顾得上准备这些。
吴所惧五大三粗的,手?臂几乎跟诺亚人一样宽,像个小山丘给人压迫感。他拿着药品那些人才不会?乱来?。
有些人给自己伤口处理得十分粗暴简便。白栀子看不下去了,帮几个动作不太?方便的人处理了伤口。
但现场最严重的还是吴所惧的这个小弟,已?经意识不清了。
“他现在人晕过去了,我没有其他合适的工具……”白栀子看了眼时间,留给他抢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要是有可以用来?针灸的针……能让他先恢复意识都是好的……
吴所惧握紧了拳头?,额角的青筋毕露,“那怎么办……偏偏这几天那位医生没来?……不能借用他的工具……”
“小白。”
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
白栀子循声望去。钱老拄着个拐杖,正?看着她,好像在那站了很长时间的样子。
“钱老?你怎么会?在这?”
白栀子看着穿着休闲服,悠哉悠哉一手?拿着拐杖,一手?拿着一个红木的箱子。
“老医生!”
吴所惧激动地迎了上去。
周围原本沉默的选手?也?都面带激动地想撑着坐起来?。
“老医生您来?了!”
“上次谢……”
钱老摆摆手?,熟门熟路地走了进来?。
“啪嗒!”
钱老打?开红木箱子。箱子很大,打?开有三层,每层里面都是整齐摆放医疗工具,可谓是应有尽有。
白栀子看到那箱工子面的某一类工具的时候眼睛都亮了。
钱老含笑侧身,“哎呀,老夫我年纪大了,站这么会?儿就吃不消了。”
他把药箱朝白栀子那边推了推,“就让年轻人替我来?吧。”
情况紧急,白栀子没有推迟。她没有丝毫的犹豫拿了她需要的东西。
钱老看到白栀子拿的东西,脸上笑容不变,眼底兴致颇浓。
白栀子将手?里的银针在纱布上一字排开。
手?腕翻转,银针在手?,针尖微芒宛若碎星轻闪。
落针、轻捻、抬手?。
人中、十宣……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白栀子跪坐在地,丝毫不受闷热嘈杂环境的影响。发丝吹落在耳边,痒痒的。她随意用手?肘扫了一下发丝,继续扎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