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天天这样来闹,已经严重阻碍了我们正常的办公。都散了吧,你们再这样下去,到时候可不那么好收场。”
“听我一句劝,有问题可以找有关部门反映,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
林燚听着一个穿警服的人正在门口跟几个拉着横幅、举着各种自制标语牌的人解释着什么,其中不乏一些威胁的味道在里面。
被警告的那一方,为首的是一个大约五十好几岁的女子。她怀里抱着一个骨灰盒,与那个警察对峙着。他们身边有不少围观的人,还有记者在一旁静观其变。
“我还要说多少次?”
“你们为什么不解释我的这些照片是怎么回事吗?”
“这上面的伤痕,那么明显,你们看不见?我儿子关在你们这里十一天,难道这是他自己弄的?”
“还有,当时我们就提出要验尸,可你们不同意。说是有传染性疾病,直接拉去火化了。你们这不是毁灭罪证是什么?”
女人越说越愤怒。
“我儿子连鸡都不敢杀,见到血都要晕。你告诉我,他是杀人犯?好,即便他是杀人犯,你们有证据拿证据,该怎么审判他我无话可说。但他为什么在拘留期间会死在你们这里?”
“传染病?”
“你们有证据吗?哪个医院能出证明?”
“你们说烧了就烧了,把我们家属当成了什么?”
“你们拿不出来证据,可是我们有证据。这么清晰的照片,难道是假的吗?可你们,偏偏还就说这是假的,你们这些警察,还有良心吗?”
“要不是你们心虚,为什么你们那个刑警队长一直躲着不敢露面?”
……
林燚大概也明白事情的缘由了。
也就是这个女人的儿子犯了事儿,被抓了进去。然后呢死了,警察以他儿子有传染病为由把尸体快速地焚化了。而这个女人不知道从哪儿得到了一些他儿子的照片,说他儿子在被拘留的期间被刑讯逼供。
她怀疑她儿子的死是不是被刑讯逼供弄死的,所以带着亲戚朋友过来闹事。
林燚远远地看过去,发现那个骨灰盒上面有黑气萦绕,这分明是死者有怨念、或者是冤屈。
案子来了!
林燚在人前还没那么高调,迈开腿快速地走了过去。
“你这个案子,我可以帮你看看。”
林燚对那个女人说:“或许,能帮到你什么。”
“你是……”
女人上下打量了一眼林燚,发现他看上去就像是个大学生一眼,眼中充满了不相信,“小伙子,这是你管不了,谢谢你好的心。就算死,我也要为我儿子讨回一个公道。”
“没事,我是警察,又遇见了。”
林燚明白他是被人家给看上,解释说:“我叫林燚,双木四火,你儿子的案子要是真有冤屈,我能还他清白。”
林燚?
女人不解地望着林燚,她还不知道林燚是谁。但是,周围有些人可知道,尤其是那些媒体记者,他们马上就把摄像机对准了林燚,疯狂地拍摄起来。
“林燚?”
“啊真的呢,我就说他看起来怎么那么眼熟,原来真的那个能起尸问案的林燚。”
“天意啊,他们不要去长宁分局,把我安排到这里,没想到歪打正着了。”
……
有记者直接把话筒送到林燚的嘴边:“林警官,听说你今天才第一天上班,一个上午就办了那几个惊天动地的案子。现在你到这里来,也是觉得这其中有什么冤情吗?”
“这会不会是一桩刑讯逼供的冤案?”
“要是涉及到你们警务系统内部,你还敢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