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阙芝心头震撼,不禁深吸一口气感叹道:“许兄果然是大师啊。
许平阳无奈道:“都说了,我不是和尚。”
“这是自然,呵呵呵”
笑话,和尚可是尊称,整个江南国也没几个大和尚。
出了名的禅师、法师倒是不少。
许平阳没理她,把背包反过来挂在胸口,拉开拉链,取出一包湿纸巾抽出一张擦擦手,然后把擦完的收起来,装入个垃圾袋中。
乔阙芝看着这一幕,又瞪大了眼。
“许兄这是擦手?”
“是啊,那蛇是野生的,不知道身上有什么病或寄生虫呢,出门在外还是得小心点,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嘛”
这倒不是他矫情,是因为他经历太多这样的事了。
背包里还放着布洛芬,蒙脱石散,诺氟沙星,阿奇霉素,阿莫西林之类的东西呢,他肠胃脆弱,跟组时大吃大喝又熬夜,跟着去吃刺身不吃不行,十吃就拉,还有魔鬼辣火锅更是折磨人,前些年那场大灾还差些白肺。
怎么说呢,只能说,说到底还是现代社会好。
两人又巡视了其余房间,倒还有些意外收获。
例如火油,火把,灯盏,绢布灯笼之类。
有了这些,便把腐草符给扔掉,点起灯笼。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灯笼古色古香的,很有味道。
尤其是用这秤钩挑着时,只觉感觉妙得很,真像穿越回了古代。
两人挑着灯笼又一路返回前面,与众人说了事,所有人大喜。
于是纷纷跟着到了这后堂挑选自己的房屋,点灯。
白玄提议所有人住得凑近一些,要是有事也好照应。
许平阳觉得有道理,毕竟这儿又是危房又是蛇,指不定晚上还要下大雨,万一塌房了还能有人来救他。
其余人明显犹豫了下,倒也同意了。
这么一来剩下的便只是简单打扫下房屋了。
那床板桌面上的灰尘一指厚,就算是乞丐也受不了。
旁边有柴房。
里面锅碗瓢盆什么是没有的,一些柴火和扫帚簸箕倒是不缺。
魏安厘、乔阙芝都爱干净,想要打水再擦擦,还问许平阳要不要。
“我就不用了。”许平阳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