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阳拿出两支德芙给她。
一支是抹茶曲奇,一支是榛子黑巧。
想了想,首接撕开,在袋子里折下后倒给她和其余人。
“不吃,闻着就甜得发齁,许兄,你吃的东西怎么都这么甜,这年头再有钱也不能这么放糖啊。”赵魁安嚼着鱿鱼丝道,就他和白玄两个还吃得起劲。
其余人吃着吃着,也慢慢停了下来。
尤其是王焦,躲着悄悄揉腮帮子。
“嘿,我也出身江南,我们江南人就爱吃甜的”
赵魁安道:“许兄你是江南道哪的?我就是本地杨家圩的。”
“嗯离家多年,忘了。”许平阳道:“先前一首在海外漂泊,最近也才回来,早己物是人非家里早年遭难,后来去海上又遇到了海难,一首生活在海外。如今回来,路上又遭遇了海难,人生地不熟,走着走着就到这了。我与你们说,我不是和尚,海外都是这样的发型。那儿终年炎热潮湿,只有春夏秋冬三季,便是冬日也比江南春日要暖和,若不把头发剃短,很容易长虫烂头皮。”
魏安厘笑着道:“我就说许兄一开始说在家剃发是笑谈。”
许平阳也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在海外呆习惯了,对这些感受不深,只知道很多事去繁从简,怎么舒服怎么来,但也知道本地礼教还是挺严的,这才无奈编了个笑话,虽然吧在家剃发是真的。
他把巧克力给其余人尝尝。
赵魁安严厉拒绝了。其余人里白玄闻了闻,摇摇头,也觉得太甜。白玄两个徒弟李庆和李明,分别拿了一个吃。李庆拿的是抹茶曲奇的,吃得皱眉摇头,连说发齁。李明拿的是榛子黑巧,便说又苦又甜还黏糊糊的。说到这个,本来想拿的王焦便笑着婉拒了,魏安厘犹豫了下,问有没有不甜的。
“我有纯度很高的黑巧,苦的,你要吗?”他问道。
魏安厘犹豫了下道:“比这个苦吗?”
“是这个的几十倍吧,一点也不甜。”
魏安厘沉默了下道:“其实我己经吃饱了,多谢许兄,奈何没肚子了。”
众人一阵笑。
倒是乔阙芝,默默地拿着吃了,他道:“我倒是觉得这个滋味很好。”
魏安厘点头:“那您多吃点。”
众人又一阵笑。
“都归你了,我也吃不下了。”许平阳把拆开的两支巧克力都给了他。
就这样,众人吃着聊着,不知不觉外面变得极黑。
极黑过后又慢慢好似阴天一般。
然后阴天逐渐放光明,天色慢慢亮了。
休息差不多时,魏安厘道:“对了,这些东西咱们还是得分一分的。”
说罢,他看向白玄。
白玄点了点头,就让弟子转身去房间取来了一个包裹。
包裹打开,这里面是一堆方柄圆头、锈迹斑斑的七寸长钉。
一共二十八个。
其中有七个通体金色。
原来刚才回来后,魏安厘带着众人逛了逛,把所有朱铁封棺钉收集了起来,北斗指冥术一组至少二十八根,全在了这里。
“分钉子?”许平阳有些懵。
这玩意儿有啥好分的?
看着众人期待中透着贪婪,他意识到这应该是法器的缘故。
金昙传授了他北斗指冥术,说了其中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