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胡诌的。
蘑菇王: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管它们叫什么!有种先特么停下来再说!
“就是说,你躲得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
说罢,两把铁铲刨出残影。
蘑菇王:啊啊啊啊啊!她威胁我!
江献晚丝毫不觉得可耻,发出真诚的呼唤,“大宝贝,我带你回家!”
蘑菇王:还特么带我回家?你看我信吗?!确定不是送我去死!
潋浮台凉亭,凝望着这一幕的两个男子,陷入长久沉默。
南帝尊甚至慢吞吞的揉了一下眼睛。
帝隐紧紧绞着少女脸颊那块颇壮观的红霞,神色恍惚,眼底光泽一阵晃动。
时隔三载,她瘦了,腰肢愈发纤细。
容貌也长开。
故意涂抹的胎记,都遮掩不住,滟若桃花,灼的人眼睛生烫。
比同他在一起时活泼,更耀眼。
帝隐却没有陌生的感觉,只是……
没想到。
她不叫江早早。
而是……江献晚。
晚晚。
他阖了阖眸,指节缓缓蜷起,欢喜过后,竟生出一种从来未有过的酸涩。
桌案被一抹灵力压制的长剑,嗡鸣不止,亦是在委屈。
云为泽听到她两把铁楸的名字,觑了一眼散发着幽怨气息,几乎快要抖碎的长剑,喉间遏制不住溢出愉悦的轻笑。
终于很中肯的说出今天的第一句话。
“不错,精神状态有点美丽。”
帝隐,原来,喜欢这种性格的?
倒是颇有缘分,没想到找来找去,就在跟前。
拜在凤仪座下,成了他们太虚宗弟子。
云为泽双眼含笑,屈起一条长腿,看的津津有味。
帝隐抿了抿唇瓣,清冷的声线带着微不可察的委屈,“骗子。”
哪里是早早?
云为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