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到伤心处,打着嗝吐她脸上几个泡泡。
眼瞅着哭的死去活来、情难自已的鱼小白,鱼鳍都扑棱出残影,江献晚差点没能抱住它。
忙摁了它的脑瓜,去摸它小角。
“我不是每天都有给你回信吗?”
“行行不是每天也会陪你聊天吗?”
说到这里,鱼更委屈了,拿脑袋一撞她,顺便把泪珠子拱她身上。
鱼脑袋左右狂甩。
“鱼不听鱼不听鱼不听!”
“你休想让鱼心软,你明明有八十一次没回鱼信息!鱼数了!鱼都记着!”
“呜呜呜!鱼真的生气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
“鱼要离家出走!”
“鱼现在就要离家出走!”
江献晚:“……”别说,它鱼脑记的还挺清。
谁再说鱼七秒记忆,她江献晚第一个不同意!
江献晚认命的举起它亲了亲它的小角,岔开话题。
“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被亲了的鱼小白,哭声一止,转眼将离家出走抛到鱼脑后,白白胖胖的鱼身飞快染上一层粉粉嫩嫩的颜色。
扭捏的甩了甩鱼尾巴,“他说,觉得你好像来了。”
“要不是为了撑阵,鱼早就出来找你了。”
鱼说着,眨巴着湿漉漉的鱼眼,支支吾吾,“那你有没有想鱼?”
江献晚掐着它的鱼鳍,使劲亲了一下它的脑瓜,就差举手发誓。
“你说呢鱼小白?我想你想的饭都吃不下!”
“虽然有那么些次没回你信息,可我的心一直在鱼这里啊!”
鱼小白羞的彻头彻尾成了一条活似在胭脂堆里滚过的粉鱼。
羞答答道:“真的?”
“真,比珍珠还真。”
不真也得真。
它再哭下去,估计能给她就地洗个冷水澡。
鱼满意了,别别扭扭道:“那好吧,鱼勉强原谅你了。”
精明的鱼眼又是骨碌碌一转,“那你想不想他?”
江献晚沉默须臾,“他俩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