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献晚:“……”这里的水,似乎是花美人的洗澡水。
花不休:“……”
腰腹一绷,一双滑溜溜的小臂,抱上了他的腿儿。
拿脑袋瓜,挣扎着直往上顶他的手。
饱满而绵腻的触感,若即若离贴来,花不休呼吸微滞,摁在孽徒脑瓜上的指骨隐忍的动了一下。
长臂一捞,将快要喝饱的孽徒,揽腰从水下带了出来。
云为泽:“……”
有什么东西破水而出的声音跌入耳中,他脚步稍稍一顿。
目光投向一层层晕到跟前的涟漪,继而缓缓抬眸,表情有些古怪的看向花不休所在的位置。
从他这里看去,那处岩壁将男人的身形遮了大半,露出一小片结实的肩背。
再往里些……
云为泽放慢步子,再次抬腿。
江献晚喉咙呛的刺痛,视线还模糊着,听到渐渐逼近的水声,忙死死捂紧唇瓣,耸动着肩颈,憋着不敢咳出声。
两条小臂伏在花不休腿上,身子不停的轻颤。
小脸痛苦的皱成一团,抖的花不休跟着她一块抖。
花不休松开她的腰身,指腹一抹她面颊的水珠,下意识落在孽徒后背,轻轻抚了几下。
只是。
当他触到一片薄软的小衣,掌心下是透过来的温热滑腻,动作倏尔一凝。
他知道孽徒有多好抱,香香软软,拥在怀里腻的要化开,与那张伶牙俐齿、气死人不偿命的嘴,简直是两个极端。
现下又是一副媚惑勾人,一览无余,不被外人所知的模样。
眉眼一低,暗色涌动的眸,定格在自己赤裸腰腹下,伏在他雪白衣裤上,轻颤的孽徒。
这点时间,云为泽距离他们已不过十步之遥。
他步子似乎放的很慢,江献晚听的一颗心直跳到嗓子眼,憋的脸都绿了。
慌忙去揪了不知道在想什么,只一味盯她的花不休的衣裳。
想让他阻止云为泽过来。
一揪,才现……花不休上半身根本……没穿衣裳!
江献晚:“……”
她直勾勾的盯着手指下,排列整齐、硬邦邦的肌肉,唇角一抽,沉默了一下。
再顺着他的视线,低头。
才想起来……她自个也是穿了跟没穿一样。
江献晚在那双幽沉的眼睛中,默默沉下去一些,只露出一颗脑袋。
真的。
如果她有罪,就让小紫过来,拿八十八道天雷劈死她。
而不是选择这样一种‘社死’的死法,来了结她的性命。
她跟花美人近乎坦诚相见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