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藏的深,今日便不会如此了。”
“而且他突然有如此实力,应该是用了某种极其损耗身体的秘法。”
魏兆好奇道:
“将军何出此言?”
“你没注意他咳嗽之时,故意用手捂住嘴,指缝间有鲜血渗出。”
魏兆当时跪在地上,自身难保,怎会注意到这些。
“如此说来,他终究只是一个纸糊的老虎?”
崔成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江湖游历三年,四皇子还是变了许多的,不可大意。”
魏兆谨记在心,今日差点招来杀身之祸,也算是长点记性了。
“将军,那孙泉怎么办?”
提到孙泉,崔成脸色明显阴沉了几分。
“谋杀吏部侍郎,你还期待有什么好结果吗?”
孙泉是魏兆一手提拔起来,情谊堪比师徒,自是不愿就这般放弃。
“可是将军我已经派人将城隍庙里里外外搜了个遍,并没有发现人烧毁的痕迹。”
“杨从甲很可能没有死。”
崔成侧头看向魏兆,神色严肃。
“这是杨从甲死不死的问题吗?”
“他被秦王带走,或许对你来说,还是一件好事。”
魏兆心中一寒,不明所以,可崔成这般说,必然有其道理。
“请将军指点迷津。”
“且不论他知不知道杨从甲是否在庙中,你就不好奇他为何要火烧城隍庙?”
“难道不是圣后的意思?”
崔成冷笑一声。
“圣后还没有老昏到这种程度,要杀杨从甲,有的是大把不露痕迹的手段。”
听到此处,魏兆已然不敢再多问,圣后娘娘对待叛徒,向来都是零容忍。
“想要活命,最好离皇妃远些。”
作为魏兆的顶头上司,崔成离开之时,还不忘提醒魏兆一声。
太后和皇妃都陈家人,还是至亲姑侄,不应该站在统一战线之上吗?
魏兆不理解将军为何要这般忠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