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看来,那可能是上天唯一一次的心软。
她拥有了陆陆,成为她生命中绝无仅有的慰藉。
“顾非然,老是翻旧账有意思吗?”何时雨从地上爬了起来,“对,我们高中是很不和。但你不觉得,你的行为很没有逻辑吗?”
“我一没杀你父母,二没搞你兄弟,三没整你女友,你没必要这么恨——”
“唔啊”,男人的大手捂住女人的嘴。顾非然把她翻了个面,从背后抓住乱动的手,何时雨像被逮捕的犯人。
“你太吵了。”他在耳廓轻语道,“我听着烦。”
何时雨气得想哭,好家伙,这货逻辑上辩不过她,直接动手动脚。
简直流氓。
她忽而感到下身一阵清凉,不知何时,她的大花裤衩子被他给扒下来了,地上躺着它的尸体。
“这裤子真他妈丑,以后在家里、在外面不准穿。”
男人的手从下伸进她的宽t里,直到手指捏住她的领口,撕拉一下,那宽t像纸一样碎了。
“衣服也是。”他咬着她耳朵道。
何时雨整个人都傻了,胳膊肘使劲地打他,却依旧于事无补。
这就是他所谓的,“撕碎”她的方式吗?在烧烤店,在中央公园无耻地羞辱她。
“你想干嘛?”她声音发颤,“这里是公园,会有人来的。”
顾非然冷笑,“最好让高中那帮人都来看看你这骚样,曾经多么清高的何时雨,正在我的身下当母狗。”
眼泪从她眸中倏然淌落。
何时雨错了,大错特错。
错在太轻易相信一个讨厌的人,错在不该把她真诚的致歉送给顾非然这种人渣。
即使他日后混得再怎么风生水起,他的根脉,早在高中时期就彻底烂掉了。
“老子还没玩过生了孩子的女人。你是第一个,我的年级第一名。”
顾非然的手抚摸上她的小腹,在一块凹凸不平处反复摩挲,那是剖腹产留下的疤痕,是陆陆在她身上的印记。
她不允许这个烂人随意玷污。
何时雨抓住他的手,直接往下扯去。
顾非然眸中轻佻尽显,声音越来越沉:“就这么迫不及待啊,小骚货。行,满足你。”
他越过脱内裤的过程,直接用修长的手指扒拉开她中间的裆缝儿,找准位置,一举长驱直入。
不带任何前戏,还好她下面够湿,他手指在里边儿捣鼓着,没太多摩擦力。
嘶,顾非然不由得吸气,越往里捣,通道就越窄小。
何况他只用了一根手指,已感觉到艰涩。
“别紧张。”另一只闲着的手拍了下她的臀肉,“待会等正式操你,比现在爽多了。”
顾非然不满足于只捏屁股,手朝她胸前探去,像在抓活蹦乱跳的鱼一般,抓着她的乳肉。
“嗯嗯啊。。。。。。”
何时雨没克制住自己的呻吟,不小心叫了出来。她恨自己,在他的摆弄下,起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