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闻言看了他一眼,难得同意他这话,点头说,“确实。”
云柯眼睛都亮了,“那行啊,我就等着你们结婚了,必须给我包个大大的,要不然我就跟我导儿说你坏话。”
“好。”
得到了谢安澜肯定的答案,云柯都快笑疯了。
然后就乐极生悲,他仔细想了下他昨天刚到这里时自家导儿说的什么。
“安澜哥,我导儿不会是不婚主义者吧?”
云柯一言让谢安澜手顿了下,脸上笑容也有些收敛。
云柯狠狠捂住自己这张秃噜得这么快的嘴,“咳咳,我开玩笑的,我导儿肯定不是。”
见他面色安静的模样,云柯有丢丢瘆得慌,立马掉头离开。
“我去买吃的。”
他走后,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病床上朱景意睡得安稳,只除了偶尔眉头皱起来。
谢安澜明显没有忘记云柯刚才说的话,静静看了她良久,忽的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安静无波的眸底终于泛起波澜,再也宁静不起来。
接下来又在丽市休息两天后,他们还是很快踏上了回去江城的路。
这两天她已经恢复了一点点记忆,但都与工作有关。
李雷虽然每天在医院待得时间不长,可却是一直在丽市的,自然也是跟她是一起回去的。
在飞机上,她主动询问起来,“我是不是要参加一个很重要的会议?”
李雷点点头。
觉得她可能不记得会议具体内容,他还仔细跟她解释了下会议的情况。
一听完,她眼睛都亮了。
“什么时候开始?”
“后天。”李雷担忧地看着她,“这个机会是很难得,不过你医生不是建议你好好休息嘛,这样去也太危险了点,要不还是等下次吧,反正现在会议还没开始,安省农大那边应该还可以换单位的。”
朱景意摇头,“不,我要去。”
她解释说,“如果真如你所说,这个机会很难得,为什么不去呢,况且我的身体我清楚,只要不太累基本上不会头疼了,所以我还是想过去看看。”
说到这个的时候,她眼睛都在发亮,明显拒绝不了这个参与这个时代本领域国内最顶峰学者交流会的机会。
李雷见她不听劝,下意识看了下谢安澜,开口道,“谢总你也劝劝她,她这情况能行吗?”
朱景意迟疑了下,也看向他,哪怕还未想起太多,但她莫名觉得只要自己坚持,他一定不会阻止自己。
这种感觉极为强烈,让她十分笃定他的回答。
果不其然。
“我跟她一起去。”谢安澜回望着她,左手自然而然地牵起她的手,慢慢与她手指交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