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只是了。’拉娜瞪着一双要吃人愤怒眼光,道:‘若是我是你,最好现在杀了我,免得后悔。’
‘可惜我不是你,可以走了。’
一拍手,铃铛抱着拉娜衣服和两把月牙弯刀,走了进来,敢情铃铛早已来采菱船,就是扒光拉娜衣服,也是她为怜儿出气,使出的花样,动手代劳。
东西往地下一丢,铃铛道:‘拉娜!带走你的肮脏物,一样不多,一样不少。’
拉娜从舱板收拾起,却没有马上着衣服,却丢下一句狠话道:‘怜儿贱婢!不杀我,本公主教你终生后悔。’
说罢,光着屁股,拿着衣服和两把月牙刀从窗口一跃登上岸。
铃铛却跟了下去,在她是番好意,真耽心拉娜羞愤之下,跳河自杀…………
郝奇道:‘怜儿妹妹,不是哥哥说你,怎可把个女孩子脱得精光呢?’
‘心疼了是吗?’怜儿绷起面孔道:‘难道拉娜害我还不够?’
‘你应该是个宽宏大最的人。’
‘最好是以德报怨,才满意了?’
‘这………唉!’
‘别叹气嘛!’怜儿笑道:‘老实告诉你吧!脱衣服的是铃铛姐,她也是报复,铃铛曾受过拉娜的熨斗烧烫刑,小妹怎好阻止呢?’
‘可是你不该………’
‘不该什么?’
‘还是谈正经事吧?’
郝奇本来想说,怜儿不该故意强调昨晚成婚,这对拉娜对自己痴狂的‘恋情’,岂不比杀她还难过?
怜儿何尝不是一种较报复更要报复的报复呢?
再好的女人,如果不知吃醋,那就不算女人了。
是以郝奇到口的话,并未说出,索性就此念头,谈到了正题。
‘真格的!’他说道:‘不能使妹妹有实无名,我俩确应该早些成婚。’
‘夜间不是说过吗?’怜儿道:‘自有长辈们前来主持。’
‘没有一定时间,那要等到何时?’
‘快了!而且与破‘君山’的‘岳阳堂’有关。’
‘那岂不是早就心有成竹了?’
‘不能告诉你!呀!怎么铃铛姐现在还没有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