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什么的来着?
哦,看伤。
看伤!
秦起肌肉练的很不错的背上分布着大片淤青,最长的一道从肩头蔓延到后腰,还有一道从腰侧出发,隐入裤腰。
难怪秦起要脱裤子。
原来真的有伤。
但秦起看着倒没什么异常。
这么能忍疼?
不会是胎记吧?
江幸沉默着又上了手,稍微使了点劲,戳的秦起往前跨了一步。
“疼,”秦起扭头瞪着他,“我背是肿的你感受不到?”
“感受到了,”江幸老实说,“也看到了,青紫色,很大片。”
秦起转过身:“这么明显第一眼都没看出来?”
江幸哑然,第一眼光看肌肉了,确实没注意。
况且,万一是胎记呢?
主动提及别人的胎记也不是懂礼貌的优秀青年会做的事情。
“现在看出来了,”江幸俯身用中指挑起秦起扔在床边的衣服,兜头丢给他:“疼就别老动来动去。”
秦起套衣服的动作小心了些,声音被衣服兜着,有些闷:“我刚吃完止疼药。”
江幸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秦起的这种伤在他这里都算不上什么,跟不小心磕了碰了没什么两样,他早已经习惯了。
但秦起不是他,一定很难受。
江幸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表现的这么冷漠。
一阵头脑风暴后,他朝着刚穿好衣服的秦起张开了双手。
秦起:“?”
什么意思?
秦起略一思索,在江幸越来越震惊的眼神注视下绕到他身后,双手搂上他的腰:“泰坦尼克号?”
泰你大爷!
江幸呼吸不畅,用尽了毕生的修养,才没当场转身抡秦起两拳。
秦起被甩开时,脑中神经元瞬间接通。
难道江幸刚才是在等一个拥抱?
秦起张开双臂,亡羊补牢:“来,抱一个。”
“抱屁!”江幸怒冲冲地拍掉他的手,“我走了!”
看来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