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手腕却有著惊人的臂力,死死扣著他的後脑勺。
&ldo;唔……&rdo;挑逗的吻,触动了心底最柔软的某处。
成亲怎样?
好。
掠夺,狂野,邪佞。
他从公输月的眼底看到了很多种色彩。
那些颜色浓烈让他眩晕。
可以麽?可以就这样沈沦?皇帝问自己。
当然不行!
天子之威,帝王之尊!怎能屈居人下!
像是被人浇了一盆水,从头凉到脚。
皇甫翰施力狠狠推开眼前霸道的公输月。
深如墨海的眼里闪烁著什麽,犹如浮动的夜光。
&ldo;以前的事,朕不与你计较!从今往後,君是君,臣是臣。&rdo;
终於,他还是用了&ldo;朕&rdo;。
君是君,臣是臣。
那麽伟大,那麽孤高,却寂寥得令人害怕。温热的嘴唇,怎麽就能说出这样冰冷的话?
公输月也不辩,只是死死地盯著他。眼里仍是深浓的色彩,化不开的情思。
这才是皇帝,才是他认识的皇甫翰,浑身散发著迫人的气势,不甘屈於人下!
压制住心头无数丝蠢蠢欲动,皇帝拂袖而去。
公输月却站在原地没有动。
&ldo;翰。&rdo;
望著皇甫翰的背影融入夜色。
热烈的情愫一下子沈淀下来,皎澈如月的眼底,泛起让人捉摸不透的光。
君是君,臣是臣麽?
倒真像是你会说的话。
不过,你忘了麽?我也说过,我要你!皇甫翰!我要定你了!
足襄五年三月七日午时
距上次天坛上的惊险之事也有月余。
和亲王爷被令负责究查刺客的来源,可除了能知火药来自西戎外,一点线索都没有。
皇帝已派了人去责问,可持有火药的西戎国家却一口咬定火药配方被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