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沉重的厚门被重新阖上,齐寒轻呼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门的方向,但见对方分神,苏夜纯千钧一发之际侧身将人掀翻。
包间里的沙发是国际标准长度,五米。宽度只有半米,最多够一人睡躺,所以齐寒被掀开后,直接从沙发边缘滑下去了。
“呃!”
闷哼声起,黑暗中看不清情形,苏夜纯冷笑不语,将泛酸的手臂揉了一会儿,才发现刚才滑掉地的人完全没了动静。
该不会是晕了吧?!
苏夜纯想抬脚,但又怕黑暗中一脚踩到人,只能迫切地问:“你有事吗?齐寒!出个声啊。”
“扭到……腰了。别叫!让我,缓缓。”齐寒声音如紧绷的琴弦。
“呃——”苏夜纯摸索着手机,“真惨。”摸索了半晌才发现手机已报废在隔壁包间的冰桶里。
苏夜纯:“……”其实,她更惨!
腰部的疼痛蔓延过全身,让人想倒抽一口凉气,包间地板上是厚厚舒适的毛毯,长期躺着还是能感觉到丝丝缕缕的凉意顺着羽绒服悄无声息地钻进身体。
因疼痛而产生的生理性泪水溢满了眼眶,对方说的话毫无感情甚至带着调侃,这个认知让齐寒心头一酸,浓密的睫毛如被摧残的蝴蝶扇动了几下翅膀,就扑进了水里。
齐寒侧躺着身子沉默地移动腿,咬着牙扛着疼迫使腰部微转使自己躺平,等这不大的动作完成后,饱满的额头早已经被薄汗覆盖。
漆黑中,一切都被放大无数倍,从苏夜纯说完那句话后,只剩衣料摩擦的簌簌声,还有齐寒沉重的喘息。
“要我帮你吗?”
明明以前为了齐寒就算艰难险阻她感觉都能跨过去,而且还会念念不忘。
自从经历了季又夏的分手后,那种念念不忘像是红绿灯一样显示着秒数,红彤彤的数字在以水滴滴落的速度逐渐减少。
不知道是因为齐寒故意录音频发给季又夏,还是因为跟季又夏分手后产生的创伤,总之……她没有以前那么喜欢齐寒了。
也许,错过就淡了。
方才长廊的光透进来没有照到她脸上,只照到了齐寒甩长发的动作。
苏夜纯敢打包票,她二哥和呦呦还在外面找她,所以她现在还是挺赶时间的。
齐寒缓了很长时间,沉重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很明显,说:“你先出去把钱付了,我兜里有卡,密码******你拿去刷。里面钱应该够,不够就报我的名字可以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