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兴趣感指引着前行的动力,整个人仿佛也跟着年轻了起来。
&esp;&esp;不过在割虫弃草之前,为了之后与大自然的约会,阿恬还要先去做一件事情。
&esp;&esp;她拿了一个小水笼,又拿了还挂着点儿肉的羊棒骨,步行去了更深处。
&esp;&esp;距离割虫弃草不远的地方就有一条山溪,应该是距离青森小馆不远处的那条山溪的上游段落,不过到底是不是,阿恬没有想过要考证,这种介于是与非之间的乐趣,是阿恬自己送给自己生活的小礼物。
&esp;&esp;等哪天一天真想较真,就顺着这条宽阔的山溪走一走,也许,会走到其他什么意想不到的地方也说不定呢。
&esp;&esp;找了块大石头将水笼放在山溪里压好,羊棒骨丢到底部,就等着新鲜的水鲜上门了。
&esp;&esp;这条山溪也是挺有意思,该它有的还是不该它有的,如果运气好的话,应该都可以碰到。
&esp;&esp;虽然概率很低,但人一旦有了期待感,生命的富足感也会跟着攀升,快乐,也就随之而来了。
&esp;&esp;下好了水笼,带着期待的心情,阿恬回去割草去了。
&esp;&esp;虫弃草的汁液弄到手上也没关系,它自己本身没有味道,或者说,人类闻不到它的味道,倒是虫子讨厌的可以,从名字就能看出来。
&esp;&esp;阿恬也不知道这草的学名,从小就听美在和村民这样叫,她便也入乡随俗了。
&esp;&esp;除了虫弃草,也还有零星的蘑菇,看见了就一并采了,蘑菇多多益善,烘干之后易于保存,如果不是顿顿食用,应该可以用到年底了。
&esp;&esp;割着割着,阿恬开始出汗。
&esp;&esp;天气果然越来越热,她本来穿的半袖,怕受伤,带了套袖穿了长裤,哪怕有树荫遮着,潮湿与闷热依旧无孔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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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老者自称吕冰,现在与阿恬相对而坐。
&esp;&esp;谁知道野餐还能野出来一个客人,阿恬只带了一个碗。此刻,对面的老者捧着碗等分面,阿恬则只剩下一个玻璃锅盖。
&esp;&esp;“你是青森小馆的阿恬,对吧?”那老者水一般透明的瞳孔盯着阿恬盛面,“我听禾畟他们说了,青森小馆的料理很好吃,店主阿恬是个挺好的姑娘。”
&esp;&esp;挑面条的手一顿,阿恬怪不好意思的:“那您也得给钱。”
&esp;&esp;吕冰难得噎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哈哈哈,你这丫头挺有意思。”
&esp;&esp;阿恬又开始给吕冰夹虾子,不一会儿,一碗稍微在意摆盘的海鲜泡面就盛好了。
&esp;&esp;鸡蛋花飞的很有水准,最后连着汤汁一起盛上来,盖在了面与其他食材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