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偷偷地从警局草坪绿地上,偷折一朵花,送给对方,也代表他浓浓专一的情意,都被这束花好。
这时,三队的队长又急匆匆地从那边走过来。
“两位顾问,我们得到一个新的消息,这位副教授曾在S市大学做过一年的访问学者。”
顾惜朝闻言,和叶红鱼对看了一眼,已经开始确定,他们这次找的S市大学这个点并没有错。
这时,警局的停车场同时开进来两辆车,前面的车牌号,前面一大串零,最后一个2字,只看这车子,就知道这是本市的2号人物的座驾。
钟局长的车跟在后面,也开进了停车场。
看着这两辆车,在场的人都停止交谈,开始行注目礼。
“看来,市一长是打算亲自坐镇指挥了。”三队队长见状小声嘀咕道。
这也是华夏国内的一个惯例,遇到特殊重大事件时,政一府部门的负责人必须到现场坐镇。
严格地说来,这位S市市一长同志并不属于顾家一系的人物,但顾惜朝还是停下马上上车的脚步。
倒不是说他,身为顾家小太子爷要给这市一长面子,而是因为他和叶红鱼既然要去S市大学,必然要与校方的负责人打交道,S市大学的校长和书一记,那也是有行政级别的,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被人家鸟一下的。
更别说,你还危言耸听地说我们学校有炸弹,开什么国际玩笑,除非你拿出有力的证据来。
在这个时间紧迫之时,哪有那么多的时间用来扯皮。
等扯皮完毕,恐怕就错过了最佳的排弹时间。
这不是争面子,也不是争一时之气的时候。
与其他动用自个的人脉,还不如让这市一长同志出头联系校方负责人。
对顾惜朝的身份,S市市一长也是心知肚明的,不过对这样一位出身权贵,年少有成,在供安部和国际犯罪界有很大名声的犯罪学专家,他还摆不起自个的架子。
更别说,这位市一长同志先前一直是个实干派,原本欣赏他的老领导已经退了,将他推到这样一个大市市一长的位置上,也是上层一些人看老领导的面子上。
毕竟,越到上层,那真是一个萝卜一个坑,这次上不了,可能就永远没机会了。
即使他这次上了,但下次呢?
他还年轻,还有许多进步的机会。
这就导致他必然要重新寻找一个新的赏识自个的靠山。
那么,顾家何尝不是他一个好的选择,但前提是,顾家的当权者会接纳他,这就需要一个传达的媒介。
在他看来,顾家小太子爷就是一个很好的媒介。
再得知,现在这个案子是顾家小太子爷亲自督办的时,他就必须走一趟了。
与公与私,他都要跟对方打个招呼。
下车后,虽说他与顾家的小太子爷此前没有打过交道,但站在停车场的这几个人,还是很显眼的,几乎不用着意判断,他就一眼锁定谁才是那位顾家小太子爷。
有些人就算站在人群中,但别人一眼看过去就会看到他,顾家小太子爷给他的感觉就是。
想到这里,他不等对方走过来,就快步上前两步和对方握手道:
“顾顾问,情况我已经基本了解了,S市人民群众在未来的二十四小时的安全就先交给你和钟局长了。”
“请市一长放心,我现在也是S市的一员。”
两人握手之后,简单寒暄几句,并没怎么深入交谈,现在也不是聊其他事情的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