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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4页）

他伸出手：&ldo;知道如来佛的手吧，即使你如孙悟空般腾云驾雾，也决逃不出其手掌心的。&rdo;

&ldo;如果我一意孤行呢？&rdo;

&ldo;除非你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不过我想，你不会有这样的机会。&rdo;

他的话让我一阵无力。

我望住他：&ldo;那么，期限是多久？5年？10年？还是20年？&rdo;

他盯紧了我的眼睛，冰冷的吐出这几个字：&ldo;直到我死！！！！！&rdo;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我和他对视着。

雪呆立在门口，注视着我们。仿佛变成了雕像。

我们三个人僵在那里，没有人再开口……

不知过去了多久。

雪最先有了反应。

她颤抖着指着我们：&ldo;你们……你们……&rdo;

我转过头。不看他们两个人。

雪幽幽的声音传来：&ldo;我早就发觉你们不正常，可是我一直不敢往深处想，没想到你们果然……怪不得，那天在学校会发生那种事。&rdo;

我和他都沉默着。

她又指着他：&ldo;可是你，你不该是这样的人的，难道一直以来，你也是这样看待我和别的女人的吗？&rdo;

&ldo;不是。&rdo;

&ldo;那你为什么对她……？&rdo;

&ldo;她是唯一的例外。&rdo;

雪绝望地望着他：&ldo;这种事会毁了你们两个的！&rdo;

然后，她哭着转身跑了出去……

我望住他：&ldo;为什么，我是唯一的例外？&rdo;

&ldo;这个世界上充满了多余的人，而生命则被这些过多的人糟塌了，你，就是这种多余的人中的一个。&rdo;他望住我：&ldo;所以，对于你，我可以随意的践踏。&rdo;

&ldo;那么你呢？&rdo;我冷冷接道。

他伸出手，拉过我，他修长的手指抚过了我的脸颊，拂去我额前的发丝，他盯着我的眼睛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我的心跳加快了，我感觉到他低下头，他的话轻轻的拂过了我的耳边。

&ldo;我们……是同类……&rdo;

我的身体掠过一阵不由自主的轻颤……

&ldo;不……我……&rdo;

&ldo;晚了，你已经骑虎难下了。&rdo;

那个春节是我们三个人真正意义上在一起过的第一个春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