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嘭!&rdo;一声枪响从第三间木屋内传了出来。
刑野手心是汗。
梁栋不放心傅希独自前去,早就带了几个战士紧着傅希的步伐,从另一边的山路,跟下去。
想着若是有危险,可以照应一下队长。
这声枪响让他的心紧了几分,因为根本不知道是谁开的枪,谁受伤了。
是歹徒?还是队长?
梁栋加快脚步,落到山脚。
&ldo;嘭嘭嘭!&rdo;连着三声枪响从木屋里传来。
梁栋心下一慎,紧张得汗直往下坠,立马领着几个特战队员,持枪撞开了第三间木屋的门。
神奇的是……
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ldo;队长呢!!!&rdo;近乎于怒吼的声音从耳麦里传来,刑野被吓得颤了一下。
梁栋压紧耳边的连麦,继续追问:&ldo;刑野,有没有看见队长从屋里出来?&rdo;
刑野被吓得快哭了:&ldo;没有!我一直在看着呢,绝对没有!&rdo;
&ldo;这他妈撞邪了!!!人还能人间蒸发吗????&rdo;
&ldo;所以队长去哪了!!!???&rdo;
梁栋一脚踢翻屋内的一张木桌,整个人气得发抖。
今天的活儿比较少,扶桑和江眠月很快就干完回来了。
这会儿,正在保护站的前院里,坐在板凳上,挨着一边聊天,扶桑一边儿画着画。
画纸里的是一个穿着迷彩军装的男人,抓住围栏之间的横杆,轻松从一楼翻上二楼的身影。
扶桑一边儿落着阴影一边儿说:&ldo;看,这就是我见傅警官的第一面,快到我差点儿看不清的绿油油的身影。&rdo;
江眠月撇着嘴,指了指扶桑的画:&ldo;你这画得有点儿丑啊。&rdo;
&ldo;谁丑了?&rdo;扶桑护犊子似的瞪她,&ldo;怎么滴,你是质疑傅警官的美貌啊,还是质疑我的素描技术?&rdo;
&ldo;不,我质疑你的眼睛。&rdo;江眠月毫不客气地无情嘲讽。
扶桑&ldo;切&rdo;了声。
橘红的夕阳从天边漫了下来,荒漠上笼罩起一股金色的寂静,美得仿佛一幅油画。
老站长从村庄回来的时候,顺道把两个男志愿者也捎了回来。
扶桑笑着抬起脸,以为傅希回来了,却连一个特战队的成员都没看见。
&ldo;诶?怎么就你们俩,他们呢?&rdo;江眠月疑惑地看着从老站长车上下来的两个男志愿者,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