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没有,我没有跟踪你们,你血口喷人。&rdo;男人顿时没了刚刚逃跑时的那股气势,怂得差点哭了起来。
&ldo;不说是不是?&rdo;傅希的嗓音低沉又磁性,在空旷无人的小巷里回音阵阵,像是魔鬼的低吟,他一手抬起他左边的手腕,往后掰了过来,&ldo;这只手也不想要了?&rdo;
男人断了一只手,毫无反抗之力,眼看着另一只也要没了,吓得眼泪都要飚出来,立马喊停:&ldo;我说我说!我跟踪你们是……是……是黑狐的意思,是他让我这么做的!&rdo;
果然。
男人的回答加深了傅希心中的怀疑,他依旧没放下男人的手,死死掐住,又问:&ldo;他让你干什么?&rdo;
&ldo;没让我干什么啊。真没有。我的任务就只是跟踪你们然后汇报给他而已。&rdo;男人有点儿狡猾。
傅希压低了身子,如墨的双眸弥漫出一股渗骨的寒凉,整个人戾气深重:&ldo;看来你真的是不想要了。&rdo;
说完,他捏紧男人的手紧了几分,眼看就要往后掰,男人鬼哭狼嚎地啊啊啊啊了几声。
&ldo;别啊,别……&rdo;
&ldo;快说!&rdo;
&ldo;我说我说,但是待会儿你必须放我走,不然黑狐会要了我的命。跟踪你们的,不仅仅是我,周围还有几个人,只是你没有发现而已。他还说冤有头债有主,一命偿一命。他弄不死你,就搞你的女人。&rdo;
最终,傅希随意套了个罪名,让警方把他逮走,拘留几天。
傅希从公安局出来后,洗了个手。
回到家时,垂眸睨了眼腕上手表的时间,距离一个小时还差十分钟。
他懒懒地倚在墙边,不紧不慢地从裤袋里掏出烟盒,点燃一根香烟,猩红的烟头在楼梯间明明灭灭,待眉间的倦意散尽,心中的郁气烟消云散后,才摁灭烟头,推开屋门,长腿迈进卧室,俯首吻上她的眉心。
扶桑坐了几个小时飞机,整个人又累又饿,胃有些轻微的刺痛,一回家就钻进被窝睡觉。
这才被傅希一点一点地吻醒过来。
&ldo;你回来啦?&rdo;
女人刚睡醒,声音轻飘飘,软糯糯的,有点娇意。
&ldo;饿了吗?&rdo;傅希俯身印上她温软的唇瓣,慢慢地亲着,贴在上面沙沙哑哑道。
&ldo;嗯。&rdo;女人推开他,捞过枕边手机瞄了一眼时间,&ldo;刚刚好,一个小时。你去干嘛了?公务?&rdo;
&ldo;算是。&rdo;男人回复得模棱两可,抓住她乱动的手,毫无顾忌地继续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