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号世宗?还和朕一样喜欢炼丹?”
“这不巧了嘛!”
嘉靖难得兴奋起来,本来对所有鞑子皇帝都极其厌恶的他,罕见地在心中生出几分得逢知己的喜悦。
他匆忙打开一个檀木盒子,取出一副精美的眼镜:
“朕看看——,4万斤煤、一千斤炭?中规中矩吧,算不上多。”
“后面,额——,红铜?铁条?硫磺?黑铅?”
“这是炼丹?你确定你不是错拿了铸鼎的方子?”
被列出的材料惊得目瞪口呆,嘉靖忍不住吐槽道:
“又不是先秦那会了,金丹之毒,行家里手谁人不知?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都敢往炉子里丢。”
“就这水平,还敢自己给自己炼丹治病?”
“能活到58岁,完全是底子厚实,经得住折腾!”
嘉靖决定收回之前的话,什么知己,就这二把刀的水平,不配和他这专业人士相提并论。
门都没入,最多也就当个烧火的徒弟。
——明朝,嘉靖时期,应天府——
被嘉靖赦免后,海瑞却并未回到家乡海南,因为他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之人的邀请——南京户部右侍郎,赵贞吉。
他出狱后才知道,这位天幕最大的受害者为了救他,拉上一票清流连上数道奏疏,费了不少功夫。
于情于理,他都该拜会赵贞吉,因此也就来到了南京。
捋了捋胡子,海瑞赞道:
“骂的好!这个田文静端是不为人子,为了媚上,为非作歹,残害百姓。话虽粗鄙,可一介武人能挺身而出,己属不易。”
“单骂他还不够,身为人臣,君王有错,怎能不劝诫?就是不知,这清世宗可有我皇之心胸。”
又夸了几句金陵副将马国成后,海瑞忽然叹道:
“像这田文静一般,以政绩为名残害黎庶的酷吏,翻阅史书比比皆是。”
“究竟何时才能有终呐!”
赵贞吉听得这话,亦是唏嘘不己,但还是宽慰道:
“自天幕出世后,字里行间便隐隐透露出,后世与之前的诸多朝代,皆有所不同。”
“如今,更是首言有‘巨变’将生。”
“或许,这个问题己被后世子孙解决了呢。”
海瑞点了点头,心中升起了新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