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未免也太过客气了吧?昨日大公子已经付过诊费了,我看这酒……”
可话音未落,就被赵常急忙打断——
“不不不,贤弟可切莫要推脱!这都是应当的。”
他脸上堆着笑脸,眼珠子微微一转,旋即轻声道:
“家中劣子先前得罪过贤弟,实在是有眼无珠!不过赵某已经教训过这二人,还望贤弟莫要记恨了。”
“还不快给大人赔罪?!”
赵常又对赵家兄弟喝斥道。
张景闻言属实有些哭笑不得。
他还以为这赵老爷找他有何事呢,没想到还是被那位京城里的大人给吓到了。
不过这也让他对那位大人的身份更为好奇了。
“大人,请。”
张景回过神,面带微笑着回敬了一杯,才缓缓坐回凳子。
紧接着众人又是饮酒谈笑一番,直至第四坛酒饮尽,张景才欲要告辞离去。
“平儿,和青松去送送张公子。”
赵常挥了挥手,此时他已有几分醉意。
毕竟先前桌子上的酒,大多都是他和赵青松喝掉了。
“青松也喝多了,我去送张公子便是,请吧。”
赵平看向张景,使了个眼色便转身走开。
张景心中疑惑,但是快步跟了上去。
“张公子,不知你可还记得昨夜药丸一事?”
走到一处僻静地方,赵平声音低沉地问道。
张景闻言双眼微眯,点了点头。
“昨夜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说到这里,赵平身形一顿,缓缓转向张景,目光如炬。
“偏仁医馆上上下下近十人,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听到这话,张景眼睛眯得更狠了。
“就没留下一点痕迹?”
赵平摇了摇头。
“我的人到的时候,医馆里空无一物,甚至连株草药都没剩下。”
张景点点头,沉吟片刻,又转而笑道:
“既如此,赵大人应该找衙门捕快才是,为何要跟我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