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办法了。”
张景眼睛一亮,转身又调配起药膏。
片刻后,他端来一盒膏子,颜色瞧着竟和人的肤色一般无二。
“这是何物?”秦河脸上满是疑惑。
“这叫遮瑕霜,涂上能掩住伤口。”张景咧嘴笑道。
闻言,秦河蘸了点抹在胳膊上,那狰狞的枪伤竟真的隐去大半,只余下淡淡的痕迹。
“你小子……还有这手艺?”
……
与此同时,周临夏遇刺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宫城。
此时的内阁里,早已炸开了锅。
“陛下,那二人里,持白剑的是一品,另一个拿银针作兵器的,却是不知境界。”
听到梅子方的禀告,铭帝气得连连发抖:
“他们此刻还在京城?!”
“那二人胆大包天,守城兵卒说,有两个符合特征的进了城,属下已下令封锁城门了。”
“样貌呢?可曾看到样貌了?”
“两人都是蒙着面的,不曾看清……”
铭帝深吸几口气,压下火气,对梅子方道:
“去,请薛九来!”
……
当日,晚上的夜市也被取消了。
面对许久未见的宵禁,百姓们都有些手足无措。
他们缩在屋内,听着巡逻兵卒的甲叶碰撞声,都知道出了大事。
皇宫内,薛九看着铭帝的背影,神情凝重。
“京城里的一品,如今有多少?”铭帝开了口。
“朝廷手里的,二十多个。江湖上的……说不清。”
铭帝点点头,沉吟片刻,忽然问道:
“你的人,在京城的有几个?”
薛九愣了愣,据实回道:“五个。”
“会是他们做的吗?”
听闻此话,身为老臣的薛九,望着铭帝的背影,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回话。
“臣……不知。”
“去问问吧。”
铭帝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寒意:“总得给我个交代。”
……
薛九回到肃正院,径直往西院那处厢房走去,等进了院子,却见屋里空无一人。
他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紧接着,他推开门进了卧房,才见榻上躺着个人,像是睡着了。
“你真是无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