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轻轻一扯,露出了一个极淡的微笑。
饶是段克州这样一个对外貌不怎么注意的人,也不得不承认蒋越梁这张脸好看得过分。
既不娘气,也不显得太过粗犷。
“你们这些新生一开始组织上是不会给你们安排强度太高的任务的。你做这么多的训练又是何必呢。”
段克州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可看着蒋越梁这几天疯狂锻炼自己的模样,自制近乎于自虐。
段克州不理解。
他调查过蒋越梁的身世,一个身陷囹圄的私生子,虽然现在面临一点困境,但是只要他乖乖听话,应该能够平安活下来。
实在用不着做这么高强度的训练来折磨自己。
难道说蒋越梁已经猜出他们这些编制的人将来可能会派发的任务。
段克州背光而立眼神中的光,忽明忽暗,神秘莫测。
蒋越梁仰着头,任由额头上的汗水滴落到脖颈处。
有几滴汗水,一直不慎落到眼睛里,痒痒的,涩涩的。
“你不懂,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而他这辈子只想守护一个人的笑颜。
不管是从思想上还是从经济上。
只要她想,只要他能。
……
央北第一医院
阮文赋和阮文怡站在急救室的外面。
阮文怡焦急的看着站在一边的护士。
“我妈妈的病情一直都很稳定,为什么昨天病情突然加重了?”
阮文赋也满脸的责备。
“对,你们之前给的病历报告不是说我妈的病情控制的很好吗?”
负责照顾许清荷的护士很显然是经验丰富的。
面对家属的着急诘问,没有显得太过慌张。
“先生,小姐,许女士的病情突然加重是由多方面原因引起的。可能是细胞突然扩散,也有可能是心情导致的病情加重。我们的主治大夫正在抢救,请你们在外面静心等候。”
阮文怡知道这样责备一个护士没有道理。
可是急救室里面正在抢救的是她妈。
阮文怡心思细腻,她觉得许清荷这次的病发来的太过突然。
就在前几天大夫说许清荷的病情刚有好转,怎么才不到一周的功夫就突然恶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