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但他什么都不能做。
&esp;&esp;不管是不是沈垣当初害死的文静,他和安可可,都要查个清楚彻底。
&esp;&esp;安可可意识到男人快要失控,她上前一步抱住他。
&esp;&esp;整个人贴进他怀里,闭上眼,叹息般道:“傅九州,不要钻牛角尖了好吗?这件事情不管我去查还是你去查,不是都一样吗?”
&esp;&esp;傅九州用力搂紧她。
&esp;&esp;哪里一样了?
&esp;&esp;他计较的是这个问题吗?
&esp;&esp;他一直在意的是,她太不把她自己的安危当一回事了。也计较他发现她就算没有自己,依旧能把所有的事情做好。
&esp;&esp;他太习惯于让她依赖他了。
&esp;&esp;安可可好不容易把男人哄进来,又催促他去洗了澡。
&esp;&esp;等他出来,看到他情绪平静的样子,心里悄然松了口气。
&esp;&esp;不过,她今天才意识到,傅九州的情绪现在似乎总是失控。
&esp;&esp;上一次,是在b市的医院里。
&esp;&esp;这一次,就是刚才,她明显的感觉到,男人身上有种令人心惊的戾气,叫人心头莫名的发慌。
&esp;&esp;翌日一早,扶行之来汇报工作。
&esp;&esp;没在隔壁找到他人,便自觉地敲响了安可可家的门铃。
&esp;&esp;房门很快打开了,却不是安可可开的门,而是傅九州。
&esp;&esp;他一瘸一拐的,身上围着围裙,右手上还拿着炒菜的勺,瞥了他一眼,便转身进了厨房。
&esp;&esp;扶行之看到安可可想帮忙,被傅九州赶到一旁。
&esp;&esp;而安晏则乖乖地坐在厨房的中岛台旁的高脚椅上,晃荡着两只小短腿,捧着肉呼呼的小脸看着她的爸爸妈妈。
&esp;&esp;扶行之看着面前这一家三口,突然觉得自己来的很不是时候。
&esp;&esp;安可可招呼他道:“扶助理,你随便坐。”
&esp;&esp;扶行之:“好。”
&esp;&esp;他坐在了安晏身边的位置上。
&esp;&esp;与此同时,隔壁安盛家。
&esp;&esp;陈绣剪了两把花匆匆走进客厅,对正在下象棋的父母俩说:“我刚才看见傅九州的助理进可可家了。”
&esp;&esp;安盛最近下棋成瘾,都没注意她说什么,头也没抬道:“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esp;&esp;安然也说:“妈您这么惊讶做什么,也不看看我姐隔壁住的谁。”
&esp;&esp;陈绣问:“住得谁?”
&esp;&esp;这她还真不知道。
&esp;&esp;只知道那房子几年前就卖出去了,但说来也怪,从没见有人住过。
&esp;&esp;如今听安然这意思,显然是知道房主是谁?
&esp;&esp;安然意识到说漏嘴,面色不改地说:“我哪儿知道。”
&esp;&esp;陈绣横了他一眼:“臭小子,拿你妈开涮呢。”
&esp;&esp;安然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