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
他松开了抓住任绚夕的手,淡淡的说道:“你先回去休息吧。”
任绚夕茫然的点了点头。
洛北涯说他的脑子有些乱,而她何尝不是?
茫然的走出房间,她抬起手腕,看着刚刚曾经被洛北涯那只手腕,还有那句绝对不可以!
为什么?
她对他来说不是女人,她知道,虽然气结被一个男人不当做女人,而她的性别这么明显,但是她知道他没有说谎。有过敏症的他,可能真的不把她当做女人来看待,才可以和她演出那些结婚亲密的戏码……
如果单纯是这样,她不会混乱。可是他为什要说她只能给他自己治病?难道只是霸道的性格使然?难道这份霸道竟然连自己在意的女人都不可以共用?
而他,又在混乱什么?
一路回到了卧室,她呆呆的看着窗外,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
“师妹,我是三师哥。”电话里面传来一个有些焦急的声音:“你现在在哪啊?我联系不上师父,你能不能回来一趟。”
“师哥,到底出什么事了?”
“你听了不要着急啊……小辰……小辰的生命特征忽然不太稳定,心跳和血压都有异常,似乎有些危险……”
“什么?!”
任绚夕手一颤,电话呯的一声摔在了地上,空荡的走廊像是一声巨响。
小辰……小辰……你绝对不能有事!
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任绚夕立刻大步冲回了纪子漫的房间,在幽暗的房间里,洛北涯木然的坐着,看见任绚夕冲了进来,他眉头一皱。
“怎么你又……“
“洛北涯!”任绚夕大声打断他的质疑,“我要回希腊!你马上送我离开这里!”
“什么?”洛北涯一听到离开这两个字,脸色一沉,“怎么,你是再用这种方式表达你的不满么?”
“我弟弟现在出事了……我要马上回去。我拜托你,现在送我回去,你的病一时半会也无法治愈等我回去……”她焦急的解释着,看在洛北涯的眼里却不是那么回事。
他站起来抬手径直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住嘴。
“我不想听理由,如果你要离开我可以告诉你,绝对不行。”
“凭什么?洛北涯你不是太无理取闹了?”任绚夕已经要急疯了,没有人比小辰来的重要,即便那个人是上帝,更不要说洛北涯。
“没有原因,你不准走!”洛北涯冷冷一哼,指着门口说道:“马上给我会房间老老实实的呆着,我不想看见你!”
“不想看见我就让我走,好么?”任绚夕几乎要哀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