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最难消受美人恩!”温清宁摇头晃脑地来了一句。
陈无讳瞪大眼睛望向沈钧行:“你管管她!”
“这话倒也不算错”沈钧行一本正经的下了判决。
陈无讳抿了抿嘴,决定换个自己不受气的话题:“你们去干嘛?”
沈钧行就把贺天韵与黄岫的事情和他说一遍。
陈无讳听完立马来了兴趣:“真没想到贺修怡竟然养了一个这么天真憨傻的弟弟,你们说,那贺修仪进宫该不会是知道弟弟太傻,所以准备寻老头子做靠山,保她兄弟一世富贵无忧吧?”
“贺天韵就在后面的马车上,等会儿你可以直接问他。”
沈钧行丢下一句话,待马车停稳后扶着温清宁下车。
被骗的憨郎君上门讨说法!
陈无讳咧了咧嘴,这妥妥一出大戏啊!
他把车帘偷偷摸摸掀开一条缝,朝外看去,就看到贺天韵失魂落魄地站在沈钧行身后。
温清宁正要叩门,一个妇人的怒斥隔着院门传了出来。
“你阿弟又不是故意的,是那丫鬟心思不正,你不处置了勾坏你阿弟的丫鬟,竟然胳膊肘往外拐的教训你阿弟!不知亲属远近的东西!给我去井边跪着!
“使了大把的银钱才买到的消息,你到现在还没把人拿下,交代你的事干不好,竟然还去给穷丫头当先生!挣那种名有个屁用!”
接着就听黄岫辩白道:“母亲,我还在孝期,怎么能去做那种事!如果父亲在天有灵,要做何感想!我自小受父亲教导,做不来勾引之事,母亲让我做的我做不到!”
“娘,她敢和你顶嘴!”黄屹在旁煽风点火,“她说不定早就不服气了!她就是不想给咱家铺路,不希望我以后当官!”
胡氏闻言更加愤怒:“当初让你去攀上武安侯,你磨磨蹭蹭不行动,最后便宜了温清宁那个死丫头,你要是听了我的话,那个什么郡君不就封到你头上了!攀上了武安侯,你爹的追封也就下来了!
“行,武安侯你错过了!我懒得和你计较。就说这贺天韵,费劲弄到的消息,人都送到你跟前了,你还在那假清高!你看看咱家原来是什么样?现在又是过的什么日子!你是要气死我吗!”
黄岫道:“母亲的要求,女儿实在是做不到,还望母亲莫要逼女儿,让女儿能为父亲用心守孝。”
胡氏大怒:“要守孝是吧!那你就跪着守吧!老娘看你能守到什么时候!”
贺天韵再也听不下去,砰的一下用力踹向大门,出乎意料,院门根本就没有关严,一踹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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