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说这件衣服是她自己的,但是那日郑淑琴来的时候就说了这衣服是他们从南方买的,是香江的款式。
而且一会曾忆秋就回来了,她就算说谎也没用,只能委屈的看向了周喜莲。
周喜莲收到小儿媳求救的眼神心里也暗自恼怒,这个好吃懒做的败家玩意儿平时家务不见她干一点,吃喝穿着倒是样样跟人攀比。
不过是看在她替自家生了唯一的孙子的份上周喜莲才给她几分好脸色的。
想到这里周喜莲强行扯出一个微笑对着郑淑琴说道:“亲家,你误会了。
这衣服是老大媳妇借给老二媳妇的,老大媳妇儿现在身子弱,撑不起这衣裳,放着也怪可惜了。
所以就先借给老二媳妇穿几天,你放心等回头这衣服还是要还给老大媳妇的。”
曾大力本来不愿意跟一个妇道人家计较,但是听到这话也忍不住了:“怎么?你们钱家己经落魄到这个份上了吗?
需要两个媳妇共穿一件衣服?
真要是落魄到这个份上,我们家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这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扁担也得扛着走。
但是你们不能不要脸到拿我曾家的东西来养你另一个儿媳妇吧。”
周喜莲听到这话脸上一片涨红。
曾大力并没有因此放过她,而是抱起一旁的钱金娣说道:“还有,你们家若是养不起孩子,这孩子就交由我曾家抚养。
你们放心,我曾大力绝对不会要你们一分抚养费的。”
虽然周喜莲是重男轻女但是钱金娣是他们钱家的孩子,若是真让曾大力他们带走了,这要是传扬出去他们钱家也不用做人了。
钱长贵见曾大力动真格的了,也不躲在一旁装缩头乌龟了,赶紧阻止道:“亲家看你说的哪里话,我们钱家在城里这么多年,不至于连个孩子都养不起。
金娣可是老大他们两口子唯一的孩子了,将来老大媳妇能不能生还是另外一回事呢,你们若是抱走了我怎么跟老大两口子交代。”
曾大力满眼讽刺的说道:“你的小孙子一口一个赔钱货的喊着,还说等她长大了要拿她换彩礼呢。
都说童言无忌,他一个4岁的孩子总不会撒谎吧,想必有些话是大人总在他耳边说,时间久了他就记住了。
钱长贵,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包办婚姻都是是犯法的,更别说买卖人口了。
这孩子虽然姓钱,但是有一半也是我们曾家的血脉,我这个做外公的是绝对不允许有人糟践我曾家的孩子。
就算是她的父母干了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我也要送他们去蹲笆篱子的。”
若论见识和气势,钱长贵跟曾大力相差甚远。
而且看曾大力的神色并不像开玩笑,钱长贵知道今天这事若是不给他们一个交代恐怕是不能善了了。
他眼珠子转了转,抬腿就给了周喜莲一脚,周喜莲没有防备,被他踢了一个踉跄,再加上她身体肥胖,一时刹不住车摔倒在了地上。
周喜莲愤怒的看向了钱长贵,钱长贵居然敢朝她动手,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她正想发火,看见钱长贵朝她眨眼,可是周喜莲是个暴脾气,自己挨了打哪里还顾得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