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音摇摇头:“我家没这?个牌子?的酒,也没怎么喝过白酒。”
没喝过就敢一口下去?三分之一,陆茂予不知道该说谢灵音莽撞还是有意要醉,又添两筷子?菜:“缓缓,别喝了。”
伸手要夺走谢灵音那剩下大半杯酒。
“别啊。”谢灵音按住他的手,侧头看过来,眼神已不太清醒,“不能浪费,这?酒挺好喝的。”
陆茂予无言,一瓶三千多再不好喝早倒闭了。
可这?不是继续喝的理由,陆茂予执意要拿走:“再好喝你也不能喝了。”
“为?什么啊?”谢灵音不满,“喝你的水。”
就这?一口快醉倒酒量,真全干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陆茂予哪里会让谢灵音在?自?己面前受伤,三两下将那双不老实?的手钳住,顺利端走酒杯放到远远桌边。
“呜,你放开?呀。”谢灵音皱眉,眼睛里水汪汪的,央求着他,“你捏疼我了啊。”
陆茂予自?觉没用多大劲,松开?时却看见那双皓白手腕泛起与谢灵音脸颊相同的红色来,他叹了口气。
似乎岁月带给谢灵音的只有年龄增长,许许多多地方仍像从前。
谢灵音抿紧唇,看了会手腕的红,伸到陆茂予面前,对着那双只有自?己的眼睛认真说:“你弄的,你负责。”
陆茂予盯着他半晌没说话,抓一下就要负责,这?是什么新型碰瓷。
不想陆茂予这?眼神在?谢灵音看来是专注到令人心跳像小鹿乱撞,他脸颊酡红更甚,眼神迷离,大概也快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这?还谈个什么东西。
陆茂予问:“睡觉吗?”
在?此时谢灵音听来完全答非所问,他很不满意,把手腕几乎怼到陆茂予唇上?:“要吹。”
陆茂予握住这?双手:“我给你吹完就去?睡一会。”
谢灵音眸光闪了闪没吭声,只一个劲抬手,示意他快点。
陆茂予捧住,另一个人熟悉又温暖的体温让谢灵音抖了下,死死盯着陆茂予的唇,有点渴。
很快火热肌肤上?如同久旱逢甘露般迎来一阵轻微舒缓的风,卷走焦热,从内到外清爽不已。
但?这?仅是片刻,风扬过去?,热度以更迅猛的攻势卷土重来,烧得谢灵音头脑发胀,浑身燥热。
“是不是该你履行?诺言了?”耳边是陆茂予询问。
谢灵音摇头,他没答应,不需要履行?。
好一个翻脸不认,果然?男人的话信不得一个字。
陆茂予气笑了:“仗着喝醉耍赖是吧?”
“才没有。”谢灵音扯扯衣服领口,黏黏糊糊地说,“我没应,不是耍赖。”
要说喝醉了吧,就事论事还挺有逻辑。
陆茂予看这?一时半会睡不了,便?问:“那你想干什么?”
谢灵音睁着双水灵灵的多情眸看着他,半晌不受控制似的往他那边倒,喃喃的:“想和你酒后乱。性。”